简柠终于放声叫出来:“嗯,不够,商然,不够。” 现在忍不了也不想忍。
只想给她,全都给她,命都拿去。
人按在座椅上,双腿高高搭上椅背,屈膝打开白皙的腿根,露出不断开合的花缝,壮硕的肉柱碾着软嫩红肿的穴肉,狠狠地压进去,戳穿甬道,捅进宫颈,让简柠本能地呐喊出这疯狂的快感。
一下又一下,可怜的花心被顶撞蹂躏的凄惨,却饱受着放纵的欢愉。湿滑的汁水捣成了细密的白浆,溢的腿心都是,湿漉漉的,越发黏腻。
飘摇的渔船,在暴风骤雨中坚持,荡漾在浪头,迎着更汹涌的波涛,冲上去又落下来,反复再反复,征服这片海便能满载而归。
不够,顶到尽头还是不够,快感将灭顶,电流超负荷,去抓胸前那团雪乳,狠戾地揉,酥酥麻麻的,送过巅峰。
终是受不住,身体痉挛着发了软,求饶起来:“不行了,啊,不要,啊。”
船儿不是让风雨掀翻,却是被收获的鱼虾压垮,贪心到盛不下,沉甸甸地失去重心,晃晃悠悠地承载,真的装不下,船舱快撑破了,甲板快坍塌了。
一管浓白的浊液灌入宫腔,肉茎渐渐缩小变软,却还留在身体里,温温吞吞地蹭,沉下去,去吻简柠,双臂交迭,腿也紧紧勾在腰上,两人似不可分割的连体婴儿,连唇舌都搅在一起,快要化开再融合,缠绵悱恻的亲吻带着无限的留恋,是不忍分离的诀别。
体内沉寂着的物件眼看又要苏醒,商然才狠心抽出来,扶起简柠,把她抱在怀里,拿纸巾帮她清理一片泥泞。
拽出一只袋子,拿出一件黑色的内衣给简柠穿,有些紧,勒出了饱满的乳沟,忍不住低头在这团雪白上咬了一口,留下一排浅浅的齿印。
“嗯~”简柠艰难地忍下一声,投石入水,险些又激起涟漪。
“好了,不闹了,说正事。”手中的动作不停,扯着一袭黑色保守的裙子替简柠穿:“接下来我们要见的人是毒枭敏明,和我们同车的那两个人是缉毒特警,司机阿铭是跟我多年的,也是除我之外你可以相信的人。
我们只要帮敏明洗钱,假意接下他所提的毒品生意,其他的事情一概不要管,他们要做什么我们都不干涉,如果事情有变,先想办法保自己。
至于随行的其他人,多是鱼龙混杂的雇佣兵,他们主要是为了钱,真有危险是不会卖命的。程念会远程协助我们,他待在相对安全的城区,并不会露面。”
捏着简柠的脚踝给她套上安全裤,手掌顺着腿抚上来,才离开把那扔出去的左轮手枪捡回来,认真擦亮了,子弹一颗一颗装满,还有一把简柠用惯得格洛克45,弹夹装好,检查无误,才把枪套绑在她的大腿上,用裙子遮好。
从后环抱着,交颈缱绻,手掌探在裙下摸索,贴着腿心细细摩擦:“我的女人,床上能要人命,床下也能要人命。”
简柠知道了这是要去多危险的地方,也和商然一样,贪恋着这最后难得的沉溺,却又不得不把他的手狠心抽出:“别诱惑我了,继续吧。”
一部老式的手机贴在腰间,手指上的钻戒被摘了下来,手链却被留下:“这是卫星电话,戒指我先帮你保管,但林聿珩给你的手链一定要戴着。”
“为什么手链一定要戴着?”简柠不解。
“因为这手链是铑金特制的,里面装了芯片,可以精准定位。”
简柠终于明白为什么林聿珩总是让她带这根手链,原来竟然是这样,可惜现在已经没时间也没心情去计较这到底是金丝笼还是保命符。
最后,商然拿出一粒小药丸给简柠看:“最重要的,这是河豚毒素,半小时内一定致死。如果我们遇到最坏的情况,这就是给你自己用的,至少不受罪。”药丸被商然塞进内衣边沿的一个卡扣里:“不到最后关头不能碰,明白吗?”
所有的欲念都消解了,真正的危险随着这颗药丸一起塞进了简柠的心头:“明白,是我自己要来的,既然选择了一次不计后果的放纵,就要有承担最糟结果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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