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起来容悦才注意到今天他用的避孕套也有些玄机。
被频繁且大力地撞击舒服的点,容悦本身身子就一阵阵地泛着酥麻的寒颤,就这,他大开大合地干起来了都没松嘴,叼着她的脚趾肏她。
容悦被他肏得不停叫床,从嗯啊声的缝隙里挤出话来问。
“怎嗯嗯嗯——怎么啊……怎么……”她眼泪都快被他撞出来了,“好热——”
这次周越选的避孕套是带热感的,不动起来还好,一动起来穴内热乎乎得,再被他一肏,烧得整个人都发烫。
周越只是笑了笑,没理她,因为快感而过度分泌的口水顺着她的脚丫往小腿流,被光一照很淫靡——光……?
容悦抬起头,这才发现四柱床的里面是一面镜子,里面映照出一个衣着淫靡的女人正被一个皮肤黝黑浑身赤裸的男人猛肏。
几乎是不受控制地,她的穴肉开始抽搐起来,一直以来身在其中,即使之前周越在镜子前肏过她也只是洗手池的半身镜,此时透过巨大的镜子她才发觉她和周越之间的体型差距有多大,或许有近大远小的加成,男人宽阔的肩背能顶她两个有余,更绝的是他的臀腿,肌肉分明,綳得极紧,富有雄性侵略气息地一下下往前顶拍,随着眼前的画面感受着穴内的快感,迅猛有力,不容拒绝。
容悦看到了自己高潮时的脸,泪水模糊得不是很真切,却也能遥遥感受到镜中人痛苦表情下隐藏的极致欢愉,镜子照不到的角落里,湿得一塌糊涂的小穴紧紧裹着周越的阴茎,一口一口地嘬着他。
周越也爽,爽得暗叹一声不自觉就松了口,转而想去亲她,鼻尖贴着脸颊轻蹭,却发觉了容悦在发呆。
“……”
大概没有什么比做爱时走神更让男人不满了,周越不顾穴肉还在微微抽搐,狠狠地往深处的肉核顶了几下,一下下钉钉子般把肉核生生往里肏了好几厘米。
“唔嗯——”容悦受不住,抓他的后背,反而被他反手捉了手腕压在头顶:“是我肏得不够狠?嗯?”他问,“容容有力气发呆,周哥哥得再卖点力气对吗?”
话音刚落,又是新一轮的狂插猛顶,他那一身肌肉不是白练的,能温柔如细雨地小心滋润她,也能如暴雨般卷起快感的浪潮将她溺死,容悦每每开口都被他顶出的哼咛打断,被连着肏出了两次高潮,被肏得呜呜直哭,水液喷了他一胯之后他终于有点满意,慢了点速度吊着她,也松开了对她手的压制,开始隔着小布片捏她乳头玩。
即使是慢了容悦也很难再说出什么呻吟之外的话了,这个男人的下半身就像个永动机一样,电动都没他这么过分,形容是核能太夸张了,但周越最少也得是个喝汽油的。
爽到哭哭啼啼,容悦有点怄气,撑着最后一点力气推着他的脸往上抬,周越没有防备,轻易地被她推着抬起了头。
真相大白,原来小丫头刚才在看镜子。
愧疚一闪而过,还没来得及催使男人赔礼道歉就被隐隐的兴奋取代,周越抱紧了她,维持着插入的姿势带着她滚了半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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