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焦含,确实有这么个求雨祭祀的仪式,不过我们年轻人基本上不爱去,封建迷信。”
“但是……现在小鱼好像要主持了……”
“那就是民俗活动。”
“……”
“我看了一下时间,麻蛋,这个求雨祭祀仪式明天就开始了啊啊啊啊!我压根就赶不过去!
“我家就在焦含市的周围哈哈哈哈哈!姐妹们等我的消息!”
“求返图!”
“放心,我已经把我姐的单反借来了!到时候等节目播出后,等我的高清返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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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夏闻语早早就起来了,他纵身一跃,踩在了灰瓦铺就的屋檐上,遥遥地看向了东方。
那里,已经露出了一抹白色光线,贴着大地,徐徐展开。
太阳,升起来了。
夏闻语闭上眼睛,眼睑遮挡住了逐渐刺目的太阳光芒。
“夏先生。”白沣自己推着轮椅走了过来,“该更衣了。”
白沣抬头,逆光看向了夏闻语,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单薄,却足够坚定。
夏闻语轻巧地从屋檐上落下,接过了白沣手里的道袍,阻止了白沣想要跟进来的动作,“喻哥会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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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门,夏闻语垂眸看向了自己手里折叠整齐的那一套道袍。
夏闻语抬手摸了摸,道袍整体青灰色,用料精致,上面用绣线绘制着五行八卦的纹路。
“我来吧。”喻归远将那一整套道袍接过,放到了一边,去解夏闻语颈间的纽扣。
下一瞬,喻归远的动作却被一只纤长的手指按住了。
喻归远垂眸,从他的角度看过去,能够清楚地看到夏闻语颤动的睫毛,还有高挺的鼻梁,以及湿润饱满的双唇。
“害羞了?”喻归远低声问道。
“没有。”夏闻语嘴硬道,“就是……就是担心喻哥你会不会穿?”
“放心。”喻归远的手指灵巧地解开了夏闻语衬衫上的第一颗纽扣,紧接着向下,一颗又一颗的纽扣被解开,衣襟半掩,露出了一小片结实的肌肉。
浅灰色的衬衫被喻归远扔到了一边。
明明已经是春夏之交,夏闻语却还是莫名地打了个寒战。
喻归远的手落下了夏闻语的腰上,手指时不时擦过他的腰侧,语气暧昧难明,“裤子,还要我继续帮忙吗?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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