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边的棘用手机叫了车,带遥回到了酒店。
她自己还有点意识,不用狗卷棘动手,自己脱了鞋就往被窝里拱。
过了好会儿没有丈夫的动静,遥晕着头撑起来,发现房里没人了。
“棘?”
遥叫了声,发现声音变得有些哑,她清了清嗓子,又晃晃荡荡从被窝里走了出来。
“棘?”
“鲑鱼鲑鱼。”
狗卷棘应着声从洗浴室推门出来,揽住她那个晃荡的身体,湿润的指腹贴了贴她干燥的唇瓣,正要离开,指腹间传给大脑丝电流——被舔了。
这可不是在外面啊。
狗卷棘将她带到了浴室,明明已经醉的晕头转向了,遥的手依旧抱得他紧紧的。
狗卷棘双手稳住遥,额头贴着她的额头,微低温润的少年音色如既往的迷人。
“乖。”
“站好。”
“别摔了。”
他看遥这会儿依言乖乖站直了,借着空隙才蹲下来重新试探了下浴缸里刚刚给她放的水的温度。
还没转身,背后个突然的力量推了他把,毫无警觉的狗卷棘整个人直接翻进了宽大的浴缸里,溅起阵水花。
狗卷棘立刻浮出水面,湿漉漉的银色发丝比平常更为乖巧的贴着他的皮肤,透明的水滴哗啦啦的落下。
他的睫毛很长,灰紫色的眸盯着面前的妻子微醺着走来。
漂亮的长腿,纤细的胳膊,都沾着刚刚溅起水花落下的水珠,姣好的身材在发丝水珠下晃得旖旎。
……还有件件掉落的衣物。
妻子的声音比平常更加娇俏甜美。
“棘~”
“亲爱的!”
“来起洗澡嘛~”
***
第二天,恢复了二人行的入江琴子正在找冲浪区,她准备找遥打听下行程,电话拨过去后嘟了好久,半晌才被接起。
“摩西摩西~遥嘛?早上好!”
“……”电话那头静了下,才响起男声的声音。
“鲣鱼干。”
“咦?咦!是狗卷君吗?啊……那个、遥在你身边吗?我和直树今天也准备去冲浪,但是这边冲浪的地方不止—处哎,想问问你们在哪边!放心!到时候我和直树起,不会打扰到你们的。”琴子向来是个乐观话多的人,她同狗卷棘的交流很少,知道他不爱说话,所以干脆个人先把话全部说完了,“对了你们现在在哪里?我们现在来找你们方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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