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呢?我给你戴上!”
狗卷棘直起身,灰紫色的瞳左右看了看,对遥摊开两只手,耸了耸肩。
“海带?”
遥看着他双手空荡荡的一时失语:……
“让我自己找是吧?”她挑挑眉,跪坐起来,看着身边睁着大眼一脸无辜的丈夫,伸出手开始找,“我还套不住你吗?”
“你都是我的!戒指还不给我!”
“鲑鱼鲑鱼……哈。”狗卷棘笑着应声,没想到下一秒遥还往他的咯吱窝里找了,都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把上身全摸了遍,让他把沙滩衣脱了,又要银发男生站起来,遥最后也没找到。她的目光落在那条相当夏威夷的沙滩裤上,抬头看了眼依旧一副很无辜表情的狗卷棘。
……
全看光了。
遥咳了一声,双颊绯红,背过身去,听着稀稀疏疏的声音问。
“你、你该不会穷到只能买一个戒指了吧?”
这样明显挑衅的话自然不会让狗卷棘上当,但这些话语往往不存在到底是否有技术或者高超到无法分别,单单只取决于他这回乐不乐意上钩。
“鲑鱼。”
是啊,他好穷的。
继续盘坐在雪白床铺上,狗卷棘果然又看到对方有点小生气了表情。
可爱。
不管是看了多少遍,都觉得每一个遥都可爱的想摸一摸,捏一捏。
“拿出来,不然咬你了啊。”
“海带?”
她还从来不知道狗卷棘是这样油盐不吃的,但是这不代表她治不了棘。
“嘻~那我今天不给你戴了,你自己戴吧。”
狗卷棘只能回了一句“鲣鱼干”,指了指她的胸口。
“什么?!还在我这?”遥低下头,浅蓝色的布料上,雪白中间,银色质感的圆形戒指静静的夹在中间。
——相当稳定。
她一时间有些无语凝噎,把刻着狗卷棘双颊边咒纹的戒指从自己的身上取出来。
这会儿已经有了温热的温度了。
将那双连每根手指上细微的薄茧位置都已经熟悉在脑海的手牵起,遥一边嘀咕一边给棘戴上另外一枚。
“你从什么时候学会的这种把戏?……完蛋,我觉得以后的把戏越来越多了。唔,戒指戴好了,这下应该没有人会误会我们是高中生姐弟或者兄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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