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宋祁也笑了，是那种相当开心的笑。笑着还伸手抚去了落在裴已肩上即将要融化的雪花。
两个人就这样奇怪地对视着笑了会儿，裴已才收起笑容，开始问：“我们去吃饭吧？”
他等会还要把宋祁带到晚会现场就坐，还要去后台换衣服化妆和排练，没有太多时间可以浪费。
没有往远处跑，两个人就在附近的茶餐厅找了个角落的位置。
随便点了些东西，裴已和宋祁都没有问彼此前段时间过得怎么样，因为他们每天都在通电话，对彼此最近的发生的事情了如指掌。
等东西上齐，服务员离开，裴已把帽子围巾口罩都摘了下去。
“你等会看完晚会就走吗？”裴已小心翼翼地问。
已经很久没有面对面地见到这张脸，宋祁盯着裴已，“不走，等你。”
被盯地有点不好意思，裴已摸了摸自己的脸，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那等会我表演完给你发消息，我有点事要跟你说一下。”
“什么事？”宋祁拿了双公筷，给裴已往盘子里夹菜。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裴已说的含糊不清，开始低头吃菜。
宋祁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然后继续给裴已夹菜。
“别夹了，”裴已咬了下唇，“等会还上台呢，不能吃太饱，你也多吃点。”
宋祁大老远赶过来，应该还没吃饭。
“知道。”宋祁笑了笑。
宋祁嚼了一口菜，咽下去之后，斟酌着开口道：“那等会你演出完还有其他行程吗？”
“没。”裴已摇头。
宋祁点了点头，“那你跟我说完事之后，我能带你去一个地方吗？”
裴已深深地看了一眼宋祁，点了头。
两人吃完饭，裴已又裹上了厚厚的围巾戴上了帽子和口罩，两个人一起沿着电视台的这条街散步消食。
这条街白白的积雪上印满了两人并行的脚印。
看时间差不多了，裴已带着宋祁进了电视台里。他给宋祁挑的位置是最好的，离舞台很近，一眼就能看到台上的人，而台上的人也能一眼就看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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