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认真去回答“乌鸦为什么像写字台”一样没有必要和意义。
这样去思考这个问题的他似乎也显得过于较真幼稚了,一见钟情就是一见钟情,当初六眼看见的画面是其他人不能想象的,他看见的不是人,而是光,由光汇聚而成的人。
她很白,却和苍白沾不到一点半点关系,第一眼他几乎分不清她是由日光构成的还是由血肉构成的,就连睫毛都像是有着微微弧度的光丝,和阳光的融洽度简直一绝,已经可以说是不分你我了。
并不刺眼,而是那样恰到好处的温暖而治愈,几乎那一瞬间就把他满身的疲劳驱散了。
第二次见面,他才看清了这家伙的脸。
开什么玩笑,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分明感觉到这个人有着很好看、温柔的笑容,为什么近距离直面的时候,没有了那样刺眼碍事的阳光妨碍,这人却是一副面无表情、冷淡得让人心里差距落差大到无法接受的样子。
夏油杰总是说他太幼稚了,幼稚到让人惯不下去。
开玩笑,白昼就惯得下去,她最好、最有耐心了,但是为什么呢?应该是有理由的吧,她不是会无条件把人宠坏、纵容的‘熊孩子家长’。
“为什么?”大概是人们入睡前的通病,脑子里总是会想一些会严重干扰到睡眠的东西,五条悟也是如此,他此刻不得到一个答案就无法入睡,于是他扬起脸询问道。
“嗯?”白昼对上他的视线,示意他说出问题。
“我做出幼稚的行为的时候,你总是会包容惯着我?”五条悟从不否认自己在白昼面前总是一副什么都不会等着白昼给他做地幼稚样子。
“的确,如果是第一次见面的悟,我绝不会这样惯着,但现在——你身上‘幼稚’、‘孩子气’、‘天真’,在我看来一次绝非属于贬义,我认为这些词汇最初被创造出来意义应当是正面的夸赞。”白昼直言说出自己的想法。
五条悟眨巴眨巴眼,像是乖乖听讲的小学生。
“悟只是想要听情话吧,虽然我并不认为自己说出的话语并不是什么情话。”白昼话音一转打破了自己刚刚话语营造的气氛,“我可说不出什么讨你欢心的肉麻话,快点睡吧。”
——好家伙,不愧是你。
“亲爱的你不说完!我睡不着啦!吊胃口好过分!”五条悟说着就要闹脾气地翻滚,差点摔下沙发,被白昼及时拉了回来。
“那么我说完后,请好好睡觉吧。”白昼叹气。
“好耶!”
“实际上我身边‘幼稚’的人不少,在我看来他们都有着‘天真’的特质,他们或许被他人认为过分孩子气幼稚,却从未被说过天真,因为他们的超群过人的智力。”白昼此话一出,那些人的名字便呼之欲出——
江户川乱步、太宰治、大庭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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