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卷棘有我家里的钥匙,在我再三强调下,他终于不走阳台翻进来。
我关上游戏,“好了吗,那就走吧。”
我站起来,狗卷棘进来盯上我的手臂,轻轻说了一句什么话,我没听清楚。
不过手臂一瞬间轻松不少,我甩甩,恍然:“所以是咒灵?”
“鲑鱼。”他捏住我的手,按按。
我嘀咕一句:“难怪手最近那么累。”
狗卷棘慢慢从我的指尖按到手肘位置,合适的力道,不轻不重。
手臂像是被按摩过,超级舒服。
我自觉伸出另一只手:“再来一次。”
狗卷棘紫眸微弯,按住我另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按摩一圈。
我舒服得微眯眼,玩游戏的手臂疲惫消散不少,我应该感谢他,于是我开口:“等会儿我给你也按摩一下。”
“鲑鱼。”狗卷棘答应道。
搬家搬得非常快速,我坐在车上眼睛一闭一睁,睡一觉就到了。
只带了衣服和游戏,漫画,周边,学习资料……就很快。
我进到卧室,“哇哦,床超级大诶。”
我扑上去滚了一圈,软乎乎的床垫被褥。
衣柜里面狗卷棘的衣服已经放好了,就差我的了。
我一件一件挂上去。
其他的东西狗卷棘早就收拾妥当,晚上我就窝在沙发上处理文件。
厨房传来一阵响动,接着是香味飘出。
“蛋黄酱。”
我抬头,转转脖子:“来了来了。”
坐在餐桌上,这是在新居的第一个晚上,我戳戳白米饭。
我支着下颌偏头,狗卷棘正一口一口像个淑女(?)一样吃饭,见我看他,眨眨眼,给我夹了块肥肉。
肥肉。
我低头,白米饭上的那块肥肉在粒粒饱满的白米衬托下显得极其肥,泛着油光。
我:“……”默默用筷子拨开。
因为以前一起吃饭很少吃白饭主食那种,而且就算是吃饭也是经常吃街边小吃,或者饭团,所以饮食习惯不太了解。
更何况,以咒言师的繁忙程度,我们高中相处时间并不算特别多。
我刚拨开肥肉,一双筷子就帮我把肥肉挑出来,“木鱼花?”
我抬头,狗卷棘一口把肥肉自己吃了,顺便给我夹了块瘦肉。
“……”我慢慢夹块红胡萝卜给他。
灰白发少年煮饭的围裙还没有脱下,穿的是我选的假面骑士w双骑的围裙。
令人赏心悦目的假面骑士……不是,狗卷棘。
吃完饭,我继续看文件,不过坐的地点变成坐在狗卷棘背上,他顶着我的重量稳稳地做俯卧撑。
传统艺能了,还记得我第一次坐上去,业务不熟练,狗卷棘再稳我也一屁股滚下来。
现在我已经进化成为一个能随意坐看文件的人。
“加油哦——”我看文件的空隙敷衍地喊加油,视线都没有从字上面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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