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和俄罗斯人说不担心其实都是假的,要不是甩不开那个俄罗斯人,千树肯定自己回来揍两面宿傩。不过现在也不着急——余生那么长,她有的是时间慢慢去收集两面宿傩的手指。
作为一个小心眼并且记仇的女人,千树肯定不会因为两面宿傩被切片了就放过他。
虎杖悠仁正垂首将花菜放在洗手池里处理,道:“不过能再次看见千树姐平安无事的出现,我真的很高兴我以为你会先去找伏黑或者五条老师”
虽然已经毕业了,但是虎杖悠仁还是习惯性叫五条悟为老师。千树闻言,切菜的动作一顿,差点切到自己的手指。
她露出心虚的表情,小声:“其实我给你们都带了礼物,但我还不敢去见他们——所以他们的礼物就拜托你去送了。”
虎杖悠仁一愣:“嗳?为什么?”
“五条老师和伏黑他们都”
“因为以前不懂事的时候说了很模棱两可的话,”千树的大拇指无意识摩挲着菜刀刀柄,干笑:“现在想起来好像会把局面变成眼前这样完全是我自己的责任。”
撩了又不负责任这种事情实在不是人干事。
而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千树完全没有意识到虎杖悠仁也属于自己‘年轻不懂事’的辐射范围。她自顾自的叹了一口气:“最终思前想后,还是觉得来找你最靠谱了,毕竟虎杖君是”
冲洗花菜的水声突然停住。虎杖悠仁啪嚓一声掰折了花菜杆。他收敛笑意,将湿漉漉的手在围裙上擦干:“千树姐,在两面宿傩领域里死了很多次的时候,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少年——不,或许说,是青年。已经变成成年人的虎杖悠仁平时笑起来总是元气十足,但只要他严肃起来,却又能很轻易让人感觉到男人身上紧迫的威压。
千树心底油然而生一股不祥的预感。她往后退了半步,后腰抵到料理台边缘:“在想在想怎么把两面宿傩千刀万剐?”
她试探着说出了自己以前的想法。
虎杖悠仁逼近一步,两臂撑在千树身侧:“我在想我一定要活下去,要作为虎杖悠仁活下去。因为我还想再见到你。”
“不管是在花店见到你也好,在医院见到你也好。”
“不管是见到哭泣的你也好,见到开怀大笑的你也好,见到皱眉碎碎念的你也好我想见你,所以我活下来了。”
已经擦干的手指还带着一点湿润,轻轻按在千树的手背上。千树不自觉身子后仰:“等等,虎杖君,你是不是记忆错乱了”
自己什么时候和虎杖变成这种关系的?!明明印象里自己的‘年少无知’也没有对虎杖做出过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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