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婧宸将那硬物拿出来,见是一个药丸,又放在鼻尖闻了闻。
这香气……莫非……
想着,长孙婧宸连忙将那药丸扔回了床单上,和被子一起裹了起来。处理好后,她又叫了人来换上一套新的,才安下了心来。
昨夜真是太放肆了,到最后竟忘记了这里是军营,那般纵容小瑜……
这般一折腾,时间已经快到午时了。就在两人准备用膳时,君柏涵却突然来了君瑾瑜的帐子。
“皇兄。”
“臣妾参见皇上。”
虽然明知是逢场作戏,但看到前一刻还在和自己说说笑笑的长孙婧宸突然又在君柏涵面前自称“臣妾”,这让君瑾瑜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皇妹和皇后都是自家人,就不必多礼了,坐吧。”说着,君柏涵率先撩起了前摆,在案几前坐了下来,又朝外拍了拍手,吩咐道,“送进来吧。”
随着君柏涵话音落下,长孙婧宸和君瑾瑜在她对面坐了下来,而外面的士兵也各自端着一道好菜进账来了。
待那些士兵将满满一案几的珍味都摆放好退下后,君柏涵才又开了口:“今日朕让人做了许多好菜,想来和皇妹、皇后聚聚。”
这几天的事情,让长孙婧宸心里明白过来,君柏涵早已不是当初在京城那个满怀抱负、仁心仁义的皇子,也不再是那个眼里只有发妻的落难皇子了。不知是失忆前在民间的经历改变了他,还是失忆后复又恢复记忆的折磨改变了他,总之,他变了。
如今他这般,定是有什么事情。想着,长孙婧宸也不和他拐弯抹角,直接便问道:“皇上今日过来,可是有要事相商?”
闻言,君柏涵嘴角的笑容愣了愣,却只是转瞬又恢复了过来。
“皇后说的哪里话,朕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你和皇妹吗?”
看着满桌的美味,又听到二人的对话,一旁的君瑾瑜也开了口:“皇兄,既然没什么特殊的事情,那便不应当如此铺张浪费。这里是边疆,将士们都很苦的,这样做既浪费东西,又给他们增加负担。况且弄这么多,我们三个人也吃不完。”
要是换一个人敢跟君柏涵这么说话,脑袋早就不知道掉多少次了。可如今君瑾瑜是君柏涵最亲最亲的人了,即便她这么说,君柏涵也只有忍着、宠着。
“朕知道了,都听皇妹的,以后不再这般了。”说着,君柏涵又率先拿起了筷子,“这次做都做好了,便将就着吃了吧。”
“嗯。”闻言,君瑾瑜点了点头,也随着君柏涵拿起了筷子。
方才说话时,君柏涵语气虽是宠溺的,但他的眉微微蹙了蹙。就是这一蹙眉,让长孙婧宸感觉到了一丝不安。
吃着饭,又闲聊了一会儿,君柏涵才将话题一转,说起了自己想问的事情:“听说昨夜皇后在皇妹这里歇下了。朕琢磨着这里的床榻太小了,要不要找人给你们换个大的呀?”
其实那些巡逻的士兵只跟他说了昨夜长孙婧宸帐子里的灯一直没有亮过,而君瑾瑜的帐子灯一直亮了很久,期间还不时传来痛呼声。至于从里面传出来的声音,他们不敢乱加猜测评价,也没敢直接跟君柏涵说得那么直白。
君柏涵此问,就是要确认昨夜长孙婧宸是不是确实在君瑾瑜的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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