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熊腰虎背的汉子一把便拽了起瘫在地上的赵四,扬起手掌便“啪啪,啪啪”扇了起来。
这两个打手显然是做惯了此类事,下手不留情面又极狠厉,十几下巴掌下来,那双面无肉的赵四不但脸颊高高肿了起来,连嘴角也渗出了一丝血来。
随着赵四渐渐转醒,刘妈妈刻薄狠毒的脸在他眼前也慢慢清晰了起来。
赵四用尽全力挣了挣,支吾了几声,似乎有话要讲。
刘妈妈一抬下巴,赵四嘴里的臭袜子便被取了出来。
“刘妈妈大,大仁大义,这实,实在是天大的误会!”赵四打着哆嗦,一股血腥之气直往上沸,他狠狠地咽了口口水,将那口浓重的腥甜压下。
“在下,在下老实本分,自然不敢在醉月楼造次……小的实在不,不知,好好的银两怎会成了石,石子,定是有人,诬……”
“行了!”刘妈妈一口打断,看这赵四的窝囊样,她早就料定十有八九是那钱袋被人做了手脚,至于幕后之人嘛?十有八九是那胭脂了!可惜现在的刘妈妈既料不到是有人做了局,也不想追究这是谁人手笔,她现在心心念念放不下的是与她失之交臂的五百两银子。
“我醉月楼一向门禁森严,有口皆碑,现在你这事儿人证物证俱全,那狡辩的话便不用说了!”刘妈妈边说边伸脚狠狠踹了那赵四一脚。
“我且给你两条路,要么,天一亮,我将你送至府衙,把你关上个三年五载,日日绳鞭伺候!要么,你想法子将我的损失补上,咱们便握手言欢,既往不咎!”
赵四挨了半夜冻,又受了多次拳打脚踢,他那短小羸弱的身板哪里还受得住?他早已经精神涣散,不堪一击,一听有牢狱之灾,便立刻迫不及待,不假思索道:“我补,我补,我补上妈妈的损失便是!几十两银子而已,妈妈何必如此待我?”
刘妈妈冷笑三声,面目狰狞,“几十两?赵——官——爷搞错了吧?您昨日是只欠了几十两,可因为你!因为你……”说到这里,刘妈妈气又不打一处来,狠狠地一脚踩在赵四手上,“因为你,昨日我醉月楼惊着了多少贵人,姑娘,少了多少酒水,打赏,……,这些不得算在你身上,你个不要脸的淫虫!叫你作死!作死!”说着,她又狠狠一脚踢在赵四下腹。
要不是这痞子运气好,随便哪个员外财主公子夺了魁,她这鸨母拿个几十两赏银都没问题;要不是这厮好色,那山公子花大价钱买胭脂一夜他都不肯,白白害她损失了几百两;要不是这无赖嘚瑟,昨日比试已经要结束,他还跑上台当着众人的面投机取巧,这一切便都不会发生,现在姑奶奶她也不用一肚子邪火,早就躺在自己的蚕丝缎被下做美梦了……她现在看这赵四越看越恨,真恨不得一脚废了他!
赵四自然没料到刘妈妈突然的一脚正中他的要害,连连反应过来已经躲避不及,这一脚便不偏不倚,结结实实落在了他裆部。
“妈妈我错,错了,妈妈想要如何?但说便是!”赵四蜷着身子不住地颤抖,那痛苦难当,惨白的面上滴滴冷汗急滚而下。
刘妈妈抱着汤婆子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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