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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忱动作一顿,看了他一眼,有一瞬间似乎很想说什么。

最终,他们又去了聚义酒楼,点了八珍席。

明义再次被贺忱带着,一道一道地品尝着。这一次,他细细地享受着,吃得心满意足。

席间,贺忱一边为他剥,一边状似无意地轻声问了一句:“值得么?”

明义闻声去看他,只见贺忱垂着眼睛,好像在专心致志地剥壳,眼睫却在轻颤着,好像在极力压抑着某种感情。

时近深秋,聚义酒楼酿了一种桂花,酒味不重,甜度刚好,明义此刻便满口甜甜的桂花香。

这句话若是不问出来,贺忱的心结是解不开的,明义心知肚明。

明义拿着酒壶,绕过大大的桌子,坐倒在贺忱身边,转头对贺忱笑着,答非所问:“贺忱,当初在街上,为什么要救我?”

贺忱怔了一下,没能答话。

明义也并没有真要他回答的意思,又笑着问道:“你带我来这里,不厌其烦地帮我吃饭,这又是为什么?”

贺忱看着他,眼神里似乎压抑着某种说不出的东西。

明义吐息中全是桂花的甜香,轻轻凑上去亲吻贺忱的眼睛。

他说:“没有为什么,也没有值不值得。事情发生的时候,我们就是这样选了,再来一千次一万次,我们还是会这样选,对不对?”

贺忱的脸上头一次出现了一种近乎无措的神情,他表情空白了一瞬,张了张口,却像是不知道说什么,又合上了。

明义顺着他的眼睛、鼻梁、嘴唇一点点轻吻,像是细密的安抚。贺忱鼻息间充满了桂花的香气,喉结动了动。

过了一会,贺忱轻声道:“今晚便不回去了吧。”

下一刻,他忽地伸手,将明义抱了起来,抱到了自己身上。

……

贺忱仍旧坐在桌前,从桌子对面看去几乎看不出什么异常,但坐在他身上的明义却难以忍受地扶住了他的肩头,克制不住地低吟一声,小声求饶:“贺忱,贺忱,给我吧……”

过了许久,两人早已不在原处,房间里竹香和桂花香混成一团。

仍旧是那个姿势,贺忱却站了起来,四处走动着。明义整个身子都软下来,被贺忱用双臂揽在怀里,只能软绵绵地抱着贺忱的脖子,头也埋在他颈窝,整个人都挂在贺忱身上,颠簸起伏。

再后来,明义实在软得挂都挂不住了,贺忱便将他抱到墙边,抵在墙上,让他能靠着墙。

后来,聚义酒楼某包间被人连着包了三天。

他们时不时会去静山寺走一趟。过了两三年,和尚才松了口,同意明义他们和自己的小崽子见个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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