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个……”锦鲤还是梦游一般,半天才反应过来,“当初确实找过你那边了……对,对对,好像哪里都找过了,就剩贺忱这里确实没找。不过怎么可能在贺忱这里?”
正说着,几人已经走进了院子。贺忱闭了一会眼,不知是思索还是在用什么办法,然后他睁开眼,脚步毫不迟疑地走向了里屋。
进了屋他就大步走向了他几乎从来不用的床铺,走过去便一下子掀开了床上的被子。
果然,一颗红豆正静静地躺在床榻上,红得耀眼。
贺忱的动作一下子顿住了。
这东西真的出现在他这里,这意味着,那天夜里,他果真去找了明义。
摘下了这样私人的东西,这意味着……
好一会,贺忱才伸出手,捻起了那枚红豆,想要再确认一下它是不是明义的那一颗。
但触碰到它的这一刻,这动作让某些类似的鲜活的回忆一下子涌入了贺忱的脑海。
“贺忱,”明义神志不清地求饶道,“**,不行……”
而自己似乎是被这句话激得十分不悦,伸手制住了明义,继续……同时,自己一下子看到了明义颈间一闪而过的红光——两枚红豆。
在这种特殊的时刻里,贺忱只觉自己心中的独占欲似乎膨胀得没有极限,这本就看着碍眼的红豆便分外让他暴躁。
于是他伸手猛地拽下了其中一颗,只让自己给明义的那颗留在他颈间。同时,他再度……完完全全地把东西留在了最深处。
明义蹬了下腿,无力地呜咽了两声,像被欺负狠了的小动物。贺忱被满足之后倒是脾气很好,低头轻轻用额头蹭明义的额头,然后安抚性地吻了吻他的唇。
明义看到贺忱拿着红豆开始愣神,便有点担忧地伸手拉了拉贺忱的袖子:“是它么,贺忱?”难道他们想错了?
贺忱一下子醒过神来,反应极大地抽开袖子,倒退了一步,用一种好像在崩溃边缘的表情看了明义一眼。
好一会,贺忱才像是心神稍定,伸手摊开掌心,露出红豆:“……就是它。”
明义伸手拿过,它便自动有了串在两边的绳子,只等明义系在脖子上。明义将它系好,摸了摸,心里一下子安定下来。
娘给他的东西,小舅舅的信物,果然没丢!真是太好了……
还没等他高兴多久,顾荻的声音突然从远处传了过来:“出事了!”
顾荻边喊边大步跑到贺忱的院子里,继续道:“有捉妖人来了!”
他神色凝重,贺忱的脸色也一下子沉了下来:“捉妖人?他们怎么会找到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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