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父时母都当小孩子贪玩,也乐得让她跟在身边。后来时淼丢了后,时母对时莺是更好了,多多少少有点移情的因素在里边。
而这次妹妹找了回来,时莺的态度看似热情,但说的话、做的事总让人觉得不舒服,有种无声针对的意味。时也在这弯弯绕绕的方面不在行,可锻炼出来的观察力使得他不放心时淼与时莺过多接触,这才出言提醒了几句。
时淼暗暗点头,心想时莺是挺奇怪的。她本就没打算与这人来往,面对时也郑重地嘱咐,忙不迭地答应下来。
捧着盒子下了车,时淼笑着挥了挥手,目送时也的车驶离才乐颠颠地转身往回走。刚转身就砰的一下撞到一个硬邦邦的胸膛,她手上的铁盒子没拿稳掉落在地面,里面的东西散了出来。
捂着自己的额头嘶了一声,时淼抬眼一瞧是喻淮,脸上立刻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扒在他胸口的爪子收缩,隔着一层布料捏了捏,嘴上啧啧的:“还挺硬的,有胸肌嘛?”
边说着还拿小眼神往他身上瞟,像是要透过衣服看到他里边美好的肉/体。喻淮眼角一抽,将捏在自己胸口的咸猪手扒拉开,嫌弃地掸了掸衣服上弄出来的褶皱:“你一个女孩子,就不能矜持点?”
“我觉得自己还挺矜持的。”时淼用手指搅着自己的衣服,视线往下,后知后觉道:“哎呀,时也哥的小鸟掉啦!”
“……”喻淮沉了一口气,按住了自己额角狂跳的青筋,扫了眼散落在地上的那些木雕,微笑脸:“请称呼它们为木雕小鸟。”
“有什么区别?”时淼把二十只雕刻得栩栩如生的小鸟捡进盒子里放着,抬头望着喻淮,神情疑惑。
区别可大了,喻淮心累不愿说话,搪塞道:“你记得就是了。”
“哦,好的。”时淼乖巧地应了,抱着铁盒子进了门,把二十只不一样的木雕小鸟拿出来,在梳妆台、飘窗、书架上都放了一些。
时父送她的那张画在包里被压得皱巴巴的,这样张贴出来不好看,时淼就把它展开,方方正正地压在了书桌的玻璃层下面。她开着电脑码字的时候一眼就能看到。
做好了这些,她给时也发了个消息。在按发送键之前,她忽然想起喻淮的话,把“你的小鸟很好看,我很喜欢”改成了“你的木雕小鸟很好看,我很喜欢”。
手机震动那会儿时也才到警局办公室,他拿出手机看了下,忍不住笑了。墨镜男假装经过,眼珠子都快黏到时也手机上了,咋咋呼呼地凑近问:“老大你笑得一脸宠溺,不会在跟照片上那个漂亮妹妹聊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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