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晌反过来劝他:“随他们去,又不敢真的对我动手,一群跳梁小丑理会作甚。”
觉醒说:“他们惹师伯心烦,让觉醒挡一挡吧。”
秦晌见他眼神依旧淳朴坚毅,心有愧疚:“天衍宗终究被我连累了。”
“师伯说哪里话。”觉醒笑得轻松:“我们不过是找个山头一起参习功法罢了,图个方便才成立门派。就算没有天衍宗,苦修心里自有正义在,哪里不是修行呢。”
“说得真好。”秦晌聊感欣慰,望着天空回忆:“当年尤也说,苦修苦修,不是因苦得道,而是借磨砺自己使心坚毅,心刚强则无坚不摧。”
觉醒深深一拜,正色道:“觉醒谢师祖教导。”
秦晌噗嗤一笑:“行了,我看不惯木墩子傻样,收起来。”
“是。”觉醒羞涩地挠头。
“对了,方雾澈呢?”秦晌问:“当初想让他去天衍宗领个长老的位置坐坐,如今他去哪儿了。”
觉醒答:“方道长和觉命他们一起回幽海了,他说既然答应了要去天衍宗,就要守诺。”
秦晌点头,赞道:“光明磊落又不失圆滑,我没看错人。”
觉醒从怀里掏出一物,环顾四周不放心地用真元包裹住递给秦晌看,是一枚黯淡无光的菩提子。
“师伯,子归他……还能回来吗?”
秦晌拧眉,说:“你该问了尘和尚,子归是仙佛界菩提子,佛祖亲手扔下凡的灵物,让他来历劫。”
觉醒大吃一惊,旋即将它紧紧捏在手心里,若有所思。
秦晌看着他脸色忽明忽暗,斟酌着问:“觉醒,你怪我吗?”
“啊?当然不,天衍宗没人对师伯说三道四。”
“我是说,我迟迟不肯入魔至三界不稳,你怪我吗?”
“……”觉醒正色道:“三界大事必须慎重。师伯做得对,千万要考虑清楚。”
秦晌扶额暗骂,六道你教出来的好徒弟,脑子长歪了吧。
觉醒没有听到他内心哀叹,还试着安慰他:“师伯别多想,张宗主不会与你决裂,他醒来第一句就是问你安危,得知真相后痛不欲生险些走火入魔,是我亲眼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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