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父对他不怎么相信,直到应星打完电话过来,看了一眼,“没事,令夫人只是气急攻心,睡一觉就没事了。”
也朝楚母塞了一张黄符纸。
楚父安置好楚母后,便和巫琏他们讲述,自家女儿昏迷的具体情况。
“我女儿楚玲喜欢湘西那边的风俗文化,特别是什么图腾之类的衣服和首饰,可自从前些日子她与朋友组团去湘西游玩,回来时之后,整个人就变了.......”
发现女儿举止怪异的是楚母,那天晚上楚母听到走廊有异样,爬起来查看,那一幕,直接吓得她脊背发麻。
只见楚玲从身披红衣在走廊来来回回走,时不时停下对着空气说话,表情一会哭泣、悲伤,一会甜蜜浓情,诡异极了,就像……就像她旁边真的站着一个人似的。
楚母下意识尖叫,也惊醒了楚父以及别墅里面的其他人。
楚玲只在楚母那声尖叫中,僵硬直直转头,红唇裂开一抹诡谲笑容。然后晕倒在地至今未醒。不管楚家跑遍全国上上下下的医院,每家医院答案一致。
“你女儿只是睡着了,身体并无大碍。”
但楚母每每想起女儿提线木偶僵硬行走,倒地那个微笑,不由打个冷颤,她总觉得这不可能只是简单睡着,可能是中邪了。于是楚家又开始打听涉及这个领域的大师,花重金邀请。
“微笑?”应星面色凝重。
楚父忐忑不定问道:“应大师,你刚才说妖到底是什么妖啊,为什么我女儿一直昏睡不醒,再这样下去,我女儿还能醒吗”
身为一个父亲,是女儿最大的靠山,如今这些怪力乱神之说,让一个父亲十分无措。
楚怀亦难得看到商场意气风发的父亲,满面愁容,曾经父亲为他顶着一片天,不知什么时候他的腰早被生活压弯。而他反而没心没肺,直到现在还是一事无成。
他小声问巫琏,“巫大师,我姐到底是被什么缠住了。”
“蛇妖。”
“阴蛊。”
二者说话不一致,反而让楚家父子摇摆不定。
楚父当然相信花大价钱请来的应大师。
而楚怀亦则选择相信巫琏所说的话,他是真正见过巫琏一招制敌。不像这位龙虎山请来的大师,开头就念一大长篇,跟裹脚布似的,又臭又长。
应星对这种坑蒙拐骗之流看不上眼,他冷哼道:“小子不懂就不要装懂,关乎性命之事,能拿来胡乱开玩笑吗?”
巫琏无视他的嘲讽,肯定说道:“阴蛊又称阴婚,湘西一带一种禁术,这种东西与蛊虫相差无几,但实用区别不同。反而与民间所说的冥婚相似,不过它的程序简单粗暴,只要把蛊让男女服用,婚契便达成了。”
“但阴蛊手段过于血腥狠毒,一旦达成,它不仅要婚契上之人,还要血脉相连至亲陪葬,所以你们全家乌云盖顶,大难临头.....”
“一派胡言!”应星否定巫琏的话,他沉声道:“湘江那边蛊术了得,但从未听过此种巫术,更别说湘江那边有白巫看守更不可能有蛊师肆意捣乱。小子,胡诌要有尺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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