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当户对,孟翩早就听得耳茧都要出来了,无奈地摊了摊手。
“大哥,您家也是高枝儿吧?按理说,您这高枝儿往枝头爬理应顺利,可惜,您这高枝儿有点烂了,与枝头很不搭呢。根部烂了不稳,您想踩着往上爬,更容易失足呢。”
苏豫:……
“你什么意思?”
孟翩无辜脸,笑道:“首先,您家的三观就与费家不合,说再多的门当户对也是枉然。费准从来不像你这样看待别人,哪怕礼物只是一只鸡,他可喜欢可喜欢了。”
“好心劝您,别杀这鸡,不然费小准会哭鼻子咧!”
“哭鼻子?因为一只鸡?笑话。”
苏豫从妹妹那里得知孟翩是个绿茶,他也着实领略到了,嘴巴叭叭叭可真能说,说那么多,无非就是想表明他在费准心里的地位,他送的鸡也与众不同。
小朋友的恋爱而已,太可笑了。
苏豫冷哼了一声,不再搭理孟翩,拎着鸡转身就走。
刚转身走了一步,迎面就撞到了从屋里出来的费准,他皱着眉,脸色不太好看的样子。
“你抓这鸡做什么?”
苏豫瞥了孟翩一眼,想要证明似的,笑道:“费姨他们太累了,我杀只鸡给他们补补,也不能白蹭你家一顿饭不是?”
他话说完,费准已经站到了孟翩边上,“这只鸡不能杀,这是我的定情信鸡。”
苏豫:……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大家家里都不差钱,身边的朋友也差不多都是上流圈的。所谓定情信物,他只听过价格不菲的一些稀世珍宝,从来没听说过一只农村送来的破鸡,也能叫定情信物了?!
孟翩憋笑,耸肩,一副心疼费准的模样,抱抱他安抚,“乖,一只鸡而已,杀了我再给你逮,可怜见的小家伙,不会因为一只鸡哭唧唧吧?”
闻言,费准心领神会,嘴一瘪,靠在孟翩的肩上就呜呜呜了起来。
“不能杀不能杀,这是我们的定情信鸡,他们一家三□□得在后院过得好好的,为什么会有这么心狠手辣的人非要吃它?”
苏豫:……
一只鸡而已,至于?
还……一家三口?
这头还在做戏,费准还挺享受被孟翩哄着的感觉,抱着他蹭蹭,故作哭唧唧,费承的车开进来,看到这边的情况,车头直接怼了过来。
“怎么了这是?”费承下车,看到苏豫,还拎着他们家本该颐养天年的老母鸡,顿时皱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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