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世安咬着牙“呵”了一声,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直接坐在席子上依靠着季凌霄从桌子上垂下的腿,一挑眉,挑衅道:“想不到男人嫉妒的嘴脸是这个样子呀,今日我可真是领教领教了。”
“你!”贾兰君按住了腰间的剑。
虞世安动作迅速地抱住了季凌霄的腿,好像已经等待这幕好久了,他一脸怕怕地往她身上爬,还不住道:“吓死人了,吓死人了。”
贾兰君真想揍死他。
虞世安的脸颊贴着季凌霄的小腿,故意朝他扬了扬眉。
“沧——”
贾兰君的宝剑出鞘了一半。
季凌霄的扇子敲了一下他的宝剑,媚眼横飞,娇声道:“你这是要跟我动刀动剑?”
贾兰君手腕一软,差点没有捏得住剑。
眼前妖孽丛生,艳气拂动,慧心的眉头皱的越来越紧,大滴大滴的汗珠从额头上滑下,滑过他的锁骨,落进他的衣衫中,他好像走火入魔,入了某种魔障。
“我说,你们三位是要在这里上演活春~宫吗?”陈玄机一把推开怀里的琵琶,不耐烦道:“这琵琶太破了。”
“我看不是琵琶破,而是你的心不静吧?人家这样甚好,甚妙。”秦卿笑眯眯地在纸上又勾画几笔。
陈玄机盯着他,眯起眼睛,眼角的泪痣跳了一下,淡淡道:“你们在哪里都好,可就是别让他看到了,否则第二日你们的春~宫图可就让全天下的人都看到了。”
“唉——此言差矣,”秦卿吹了吹笔锋上的墨,“你自己是孤家寡人一个,没道理要拦着别人欢~好啊。”
“你自己喜欢画这等腌臜事,就画自己好了,何必非要让别人入画?”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美人在这种享乐事情上也是极美的,这样的美好当然要画下来了,不让世人及后世知道岂不是可惜?”
秦卿一嘴的歪理邪说,满屋子的人都露出不认同的神色,当然,除了季凌霄。
季凌霄一脚踹在虞世安的肩膀上,他“哎呦”一声歪倒在一边,又用扇子一推将贾兰君也推了出去,贾兰君一屁股坐在地上,可怜巴巴地望着她。
她懒洋洋打了一个哈欠,歪倒在酒桌上,美人如酒,酒不醉人人自醉。
“你们都忘了那个赌吗?”
虞世安和贾兰君立刻跳了起来。
“既然你们有赌注,也该给我这个入局之人分一点彩头吧?”
虞世安和贾兰君动作一致地回头忘了一眼慧心,并排站好挡住了他,笑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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