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饮冰语重心长劝道:“你少看些不正经的东西吧。”
童言:“我都是成年男性了, 看、看看又能怎么了?”
傅饮冰摇了摇头, “你的知识都是从哪里得来的吗?我不滥交难道还不是健□□活了?”
童言:“可是, 男人嘛, 总有忍不住的时候。”
傅饮冰看着童言,仿佛是看着笼子里试验用的猴子。
童言:“哥,你那是什么眼神啊!”
傅饮冰疑惑道:“我是看看你是不是出现了返祖特征, 都是人了,还能控制不住自己吗?”
童言:“……”
他欲哭无泪,“不带这么挤兑人的,况且,明明要去享受夜生活的是你……等等!”
童言想了想,迟疑道:“以你的‘老干部’和洁癖属性,你不可能会随随便便想开,像其他人一样去……况且,穆小姐就在这一层楼……”
“靠!”他用力一拍大腿,“哥,你是要去找穆火火是不是?”
傅饮冰警告地看了他一眼,“不是,闭嘴,不许乱说。”
童言被傅饮冰的眼神吓到了,立刻乖巧点头。
在涉及穆火火的问题上,他一向是严谨又温柔,不想让一点不好的流言落在穆火火的身上。
童言嘀咕了一句,“你实在保护过头了,在我看来,她的内心很强大,并不是会被流言动摇的人。”
傅饮冰冷淡道:“如果一个人被受了伤,不能说她不喊疼,就说她可以被随意伤害,她不喊,我替她喊;她感觉不到疼,我替他疼。”
童言震惊地看着傅饮冰,“你,完了,完了,你怎么又……又……”
……又一次陷入关于穆火火的爱情了呢?
“虽然穆小姐很好,但是……”
傅饮冰:“‘如鱼饮水,冷暖自知’,你不必说。”
童言:“可你那是饮水吗?你那明明是饮火吧?”
傅饮冰不理会他,他便一个人自言自语起来。
“爱情就是一场赌博啊,赢得人想要再赢,而输的血本无归的人,也不愿下赌桌,你都输的倾家荡产,一无所有了,你居然还要参与这场赌?我看你是疯了,你至少要等穆火火再主动一些啊。”
“我跟你说,男女交往是讲究强弱的,你不能一直在这段感情中处于弱势。”
童言说的头头是道,但是傅饮冰只说了一句话——
“我不忍心让她对我主动。”
主动的人往往失去主动权,因为他经历过这种心情被吊起来,感觉四面都是寒风的感觉,他才不忍心让她也经历。
更何况,是他非她不可。
在当年见到她的那一刻,他就失去了所有主动权。
他把自己拎上案板,任由她宰割。
但是,实际上,她给予他的并非是刀锋,而是轻柔又满怀爱意的吻。
他从小家庭和睦,并非是童年缺爱的孩子,但是,当被她这样爱着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是缺爱的,他缺来自她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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