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虽然不动了,但还放在那里威胁着她,秦姝不自在的往上面躲,“不要碰那里。”
“疼?”他吻她耳朵,被子底下两人身体都光着,这么肉贴着肉,秦姝觉得浑身都要烧起来,感受到后背紧贴着的宽阔胸膛,想到昨晚他在自己身上逞凶的样子,秦姝就有点怕,小声抱怨,“很疼,你昨晚好凶。”
这种指控对男人来说不是抱怨是夸赞,沈故听她娇滴滴的声音,喉结滚动,浑身血气向腰腹下冲,又怕真伤到她了,掀开被子要看。
秦姝手拦着被子不让,沈故撑着身体,垂头看她还把脸藏着,无奈又好笑,温声说:“不看那里,给老公一个早安吻好不好?”
秦姝下意识的嗯了一声,沈故伸手要把她脑袋捞出来,秦姝又想到昨晚的事,羞得不敢看他,紧紧拉着被子遮着脸,喉咙里发出哼唧哼唧的一长串撒娇的声音。
沈故以为她是身上不舒服,收起了那些旖旎心思,紧张兮兮的问道:“怎么了?小姝,让我看看你。”
秦姝闷声说:“丢人。”
她昨晚哭太久,嗓子都有点哑了,沈故听她说话声音都带着细微的鼻音,想到她昨晚被自己欺负惨了的样子,哄她说:“不丢人。”
秦姝:“就是丢人,你肯定嘲笑我了。”
“我什么时候嘲笑你了?”沈故冤枉死了,他哪敢嘲笑她,他下巴抵着她毛茸茸的发顶,说出的话像是要溺死人,“我疼你都来不及。”
经过昨晚的事,秦姝现在听到‘疼你’这两个字就想到沈故昨晚是怎么疼自己的,攥着被子的手哆嗦了一下。
沈故趁机把被子掀开,双手穿过她腋下把她往上抱,露出酡红的脸蛋,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亲。
她刚刚一直背对着他,这会才注意到她脖颈、胸口的吻痕经过一晚的沉淀变得更加清晰。
秦姝注意到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胸口,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瞧,见到那密密麻麻的红痕,羞恼的攥拳捶他胸口,“都怪你,你就是只顾你自己快活,不顾我的死活。”
昨晚那仿若被撕裂的恐惧感深入骨髓,秦姝吸了吸鼻子,和他算账,“都让你停了你也不停。”
沈故由着她打,她这点手劲跟挠痒痒也差不多,俯身凑她耳边,很流氓的说:“宝贝,那种时候没法停。”
秦姝瞥了瞥嘴,不想理他了。
沈故打量着她脸上的神色不像是装的,松了口气。
嫌弃他时间长没关系,要是嫌弃他时间短就糟糕了。
昨晚后来他确实把人欺负的狠了,沈故现在想起昨晚的事都庆幸秦姝在这方面单纯的比白纸还白,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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