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陆纪赶来把门打开,正要问怎么回事。就看到梁清洛躺在裴允初的怀里,陆纪的瞳孔一缩。
“谁伤了主上?”陆纪狠狠道,他以为有又出事了。
“突然就变成了这样,阿洛刚刚还是好的。”裴允初心疼极了。
陆纪这才看得清楚,梁清洛紧握住自己的胸口,难道……
“你进来。”陆纪推开一步好让裴允初进来。
裴允初把人放在一旁的躺椅上,陆纪上前把住梁清洛的手,想查看情况。这时却闻到两人身上的酒味。
陆纪脸色大变,立刻拿出一粒药丸喂给梁清洛。
“你们去喝酒了?”陆纪沉着脸问道。
“今日出去喝了。”裴允初声音渐低,他不该忘记阿洛的身体的。
“呵!”陆纪冷笑一声,“你不知道她状况?现在梦殇已经被酒勾醒。”
陆纪此刻也后悔,他光注意了这两人不久后的婚事,却忘记提醒他们不能碰酒。他以为至少梁清洛伤还未完全好,酒是不会碰的。万万没想到这才刚刚能下床走动,两人就去喝了酒,还显然不是普通的酒。
“她控制不了自己,你在她身边也不顶用,那你们成亲后谁照顾谁?”陆纪点了梁清洛几个穴道,好让她睡过去。
从一开始陆纪就不喜欢裴允初,一个聪慧绝顶的人无论他内心深处如何想,总会不自觉地让自己处在最佳的位置,好让自己得到最大的利益。
显然裴允初是有这个倾向的,陆纪不是没看过他们二人相处的场景。看起来裴允初处于劣势,主上占主导。
可是反过来看,主上何尝不是被裴允初吃得死死的。心情随着裴允初的一举一动而变化着。
裴允初在主上露出的那些面,陆纪敢打赌没有其他人见过。一个清冷高贵惯了的大启第一公子,才智算谋皆是一流。居然在儿女私情前气势变得如此弱,这其中必定是他自己有意为之。
扑捉猎物的方法有太多种,不一定从一开始就会把獠牙高高露出,从气势上恐吓猎物。还有的会先示弱,等猎物渐渐靠近后,再高举獠牙一举成功捕获。
甚至陆纪可以说后者的成功几率会大得多,因为前者给了猎物逃离的机会。
“阿洛……没事吧?”裴允初刚刚替梁清洛擦拭掉的血迹粘在他右手里,他只能用左手去整理梁清洛散乱的发丝。
“现在已经无碍,稍后我会把所有需要注意的写下来。”陆纪讨厌归讨厌也不能真做出什么。
他没有说出口的是两年的期限已经缩短了。于陆纪而言,告诉裴允初也无济于事。只求在接下来的时间不会再出乱子,最多自己再辛苦点把设定好的采药路线再改改。
因为药的缘故,梁清洛已然晕睡了过去。裴允初把她小心抱回房间,给她清理,一切好像又回到了从前。只是裴允初并不比当时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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