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司,回来!”裴允初立马转身把人叫住。
“公子,怎么了?”小司茫然地走回来,生怕公子要罚自己。
平了平心,裴允初问道:“那,姑娘说了什么?”
见公子不是问责,小司松了口气,道:“她说公子是天人,想见上一面呢。呸!就那副模样。”
不是她!
裴允初放下心来,本打算先去沐浴再休息,现在他改变主意了。
又走到府门口,对守门的人嘱咐了一声。
“如果有个姓梁的姑娘来找我,你就让人通报……”
“初儿?”裴相也是刚刚从宫中回来,第一次看见儿子站在府门外和守卫说话,不禁唤了一声。
“父亲。”裴允初向裴相点头示意。
裴相也不在乎,从小儿子就是这样淡淡的,他习惯了。
“出什么事了?”
若不是裴允初意志力强,估计当场就要脸红了。
“无碍。”裴允初盯着守门人看了一眼,凛冽的眼神让守门的人不知觉低下了头。
父子俩一同往府内走去,一路无言。
深夜。
“我知道了,退下吧。”梁清洛挥了挥手,倘若有人在这,恐怕会被吓一跳。
没有点灯的房内一片漆黑,梁清洛穿着中衣,披散着长发,坐在床边,一边还对着空气说话。
所以派到洛阁的人能被打发的全打发了,只有两三个人在这维持洛阁的打扫,且平时只有白天在这。
梁清洛揉了揉太阳穴,人一多了什么就要负起相应的责任。她一缕异魂来到这,十几年的时间依旧是没有归属感。
当年也是有意疏远血缘亲人,才想方设法离开梁府。
脑子一恍神,梁清洛打算明天去那位妖精。不,裴公子府上要回自己的衣服。
其实那次她包袱里还有其他衣服,那件衣袍是她最喜欢的一件。
在猎场她之所以没认出他来,其实不单单是在郊外没仔细看清楚的原因。
若说在猎场,他是干净洒脱的美。在郊外他衣袍湿透,墨发披身,是一种柔弱到窒息的美。
那时,梁清洛甚至不敢多看一眼,匆匆拿出潜意识认为最好的一件袍子,然后给他盖上,最后算得上是落荒而逃。
美人太美!梁清洛不敢和他有过多的纠缠。
第二天一大早,梁清洛起来吃了早膳就准备去裴府。正好今天休沐,那位裴公子应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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