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植面色一变,道:“你在说什么!?”
刘书染见他面色微变,继续道:“我母亲之所以被你害死,不就是撞破了你的奸情吗?”他一字一句道:“其实当年,我也看见了,只不过母亲为了保护我,才不让我说出来。”
刘植面色一沉,站起身,恨恨道:“你个逆子!”
刘书染见自己戳中了要害,继续道:“你为了那女人,残忍到杀害同床共枕之人,也不知你如今身陷监牢,她会不会来救你?”
刘植嘴角绷着,沉声道:“我若是出去了,定要杀了你这个逆子。”
刘书染知道,从他口中是再套不出其他消息了。
他便道:“如此……那请父亲保重,我等着你来杀。”
说罢,便戴上斗篷,头也不回地走了。
行至楼梯处,秦修远沉眼看他,刘书染一脸沉重,似是不想说话。
秦修远便领着他,走出了大理寺监牢。
两人行至街上,空无一人。
秦修远终于开口,道:“我都听见了。”
刘书染点点头,道:“那好,我也省得复述了。”
秦修远迟疑一下,问道:“你提到的那个女人……是谁?”
刘书染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我父亲担心我母亲走漏了风声,便将她灭口了,不过应该是个地位尊崇的女人,不然不会如此严重。”
秦修远点点头,道:“你我的交易,到此为止了,等去了学士府,我便送你出城吧。”
刘书染敛了敛方才郁闷的神色,恢复了平日没心没肺的样子,道:“国公爷真是守信,这夜黑风高的,我还怕你杀了我呢。”
秦修远神色淡淡,道:“我不杀无辜之人。”
刘书染一愣,随即“切”了一声,道:“快带我去学士府吧!”
***
学士府。
秦修远带着刘书染,无声地落在了依兰阁院子中。
自从如夫人被送出了府,唐盈盈便一直独自住在这里。
刘书染站在唐盈盈门前,有些踌躇。
秦修远道:“你愣着干什么?不是要进去,见最后一面吗?”
刘书染迟疑一下,道:“大半夜的,我一个大男人进去,似乎不太好。”
秦修远扶额,道:“现在才发现不太好,早干什么去了?要去便去,不去就走。”
刘书染瞧他一眼,道:“国公爷怎么如此没耐性,也不知道凭什么拿下的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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