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的牛,最少也得十五两了,如果碰到宰人狠一点的, 那得十七两十八两也是有可能的。
“那你给它弄草去。”
“不就点草?今年收得稻草都是这小牛的了,你可不准动我的, 起火也别拿我的草了。”谭大伯觉得自己还挺有先见之明的,今年收得几亩水稻,那稻草都给收回来了, 到了现在也没有烧。
“好在明子开荒,今年都烧树枝去了的,不然我那点稻草也保不住。”谭大伯不免得意洋洋的。
这边买了牛得意洋洋的,白宁这边也开了腿。就是那个火腿, 去年做了两根火腿,两根火腿都放在地窖里,那里的温度和空气都比较适宜火腿的存放,所以一直放在那里。
时间一久,再加上地窖也大,这火腿放在一边,白宁自己都忘记了。
这要杀猪,白宁才想起来这还有个火腿。
于是,他就想试试。
两根火腿都从地窖里面取了上来,上面看起来有一层霉霜,敲一敲硬邦邦的。
大家都特别怀疑,这样子了,这腿还能不能吃了。
“东家,这都坏了吧?”
白宁也不敢确定,“看看吧。”
谭明拿了刀出来,把上面的霉皮去了,闻了闻,“里面没臭,还挺香的,跟腊肉又不一样。”
这个白宁懂,“没臭就是没坏,你从中间切开看看。”
谭明依言切开,他距离近,闻到的香味就更香了,“这个腿不错,要不晚上就吃这个腿好了。”
张秀才听见动静出来,看见他们料理火腿,顿时惊讶了,“谭主家这是哪里来的火腿,我看这质地挺好,瘦肉红艳,肥肉的油润也好,都滴油了,香气也浓郁,这是上好的火腿啊。”
“自己家做的,这还是第一年做的。”
这下张秀才脸上的惊讶彻底掩饰不住了,他能知道,还是因为一次科举落榜,跟着一位同窗游学到了同窗的家乡。那边流行家家做火腿,同窗家也是,他跟着一起见识过不少,所以才能说的出个所以然来。
他惊讶过后,看向白宁,应该又是这白夫郎做的了。不过白夫郎应该不是太了解,“这火腿开之前,要过火上炙过,清洗过后才开。”
“这样啊,我们不太懂,这次还是多亏了张秀才,我这就去架柴火。”
挺幸运,两个火腿都没有坏。不过其中一只火腿还是出了点问题,问题不大,就是一只腿里面有淤血。现在还好,没啥苍蝇,要是招了蝇子,这腿八成得完。原因也简单,张秀才说是做火腿的时候,淤血没有挤压干净,很多做火腿的人家都会出现这种问题。下次做的时候,小心一点就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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