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寂溪又道:“他有流血难止之症,随随便便一点小伤,便能要了他的性命,往后……多加小心。”
“嗯,我知道了。”詹荀还欲再说些什么,这时门外却传来了阿南的声音,道:“詹大人,外头有人来寻你。”
詹荀闻言略有些失望,但还是不得不起身,视线又在沈寂溪身上逗留了片刻才开门出去。
不一会儿詹荀与来人说完了话,又急匆匆的赶来,略带歉意的道:“军中有急事,我现在必须回去。”
沈寂溪勉强的笑了笑,道:“放心吧,病人在医馆,自会有人照料。”
詹荀闻言一愣,随即意识道沈寂溪是在说让他不必担心武樱,但也来不及多言,应了一声便匆匆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明明什么都没有,为什么觉得莫名的有点污~~
☆、威胁
当夜,沈寂溪欲睡之际,韩荻突然到访。
韩荻是个俊逸之人,自沈寂溪与他结识便一直觉得对方无论是说话做事都是胸有成竹。也正因为如此,沈寂溪有些看不透对方。
“你用这种表情打量我,是还在因为替我挨打的事而耿耿于怀么?”韩荻饶有兴味的问道。
沈寂溪收回自己的目光,扶着腰慢慢在屋子里头踱着步子,道:“方敬言不是刚来北江么,他为何要找你的不痛快?”
韩荻苦笑了一声,道:“此事,倒是真没有什么复杂的缘由。说起来也真是可笑,你要听么?”
“呃……你先说正事吧。”沈寂溪道。
“我不过是来看看你,并无什么正事。”韩荻道。
沈寂溪瞥了他一眼,道:“你那日与六叔说的那些话,想必早知道我能听见吧?”
韩荻闻言挑了挑眉,沈寂溪又道:“我既已答应要帮你,若是能做到的,自然不会推辞。你不要这幅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
韩荻敛了面上的笑意,道:“我并非刻意如此,只是,如今对于是否要做此事,生出了些犹豫。”
沈寂溪只看着他不言。
韩荻道:“你可知道昨日詹参将带来那少年的身份?”
沈寂溪眉头一紧,摇了摇头。
韩荻道:“他是武堂之子。”
“武堂不是武家军的元帅?”沈寂溪道。
“是前武家军。”韩荻顿了顿又道:“武家被灭了门之后,原来跟随武堂的将士大都没受到牵连,当今圣上并非嗜/杀之人,只是擅使些手段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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