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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怔了片刻,詹荀便发现了异常。

长满草的地方被人踩过短时间内会留下很明显的印记,他此前居然大意到没有发现。

循着杂草上的印记,詹荀很快追踪到了目的地,那些痕迹在一口井旁边留下了许多杂乱无章的印记之后,分岔了。

握着匕首的手加了两分力气,詹荀慢慢向井口靠过去。

然后,他看到一颗挂满水草的脑袋从井口探了出来。

“呃……啊!”那颗脑袋大叫一声缩了回去。

咣……

詹荀:“……”

“有坏人呀……呛死我了……咳咳……”一声凄厉的大叫从井底传来。

不是水鬼?

詹荀一脸茫然,随即被一股力道从后头不轻不重的撞了一下。以他多年习武的功底,自然是没有什么后果。

不过,那股力道的始作俑者,却捂着脑袋似乎受到了很大的伤害。

“爹……”那捂着脑袋的家伙看着詹荀,表情很是精彩。

詹荀:“……”

“沈小河,你没事吧?”井底又传来一声嘶吼。

沈小河如梦初醒的绕过詹荀,跑到井口趴在上头,冲里头看了两眼。

“别趴在上头。”井底君吼道。

“放心吧,我不会掉下去的。”沈小河两手紧紧扒着井沿。

“谁管你掉不掉,你挡住光了,里头很黑。” 井底君继续嘶吼。

詹荀:“……”

心理受到了巨大伤害的詹荀,终于回过神来,大概猜出了井底人的身份,于是出手将井底君捞了出来。

沈寂溪一别四年,比以前更不着调了。这回不只是披头散发,还挂了一身的水草。他成功的从一只丐帮未入门少年弟子,蜕变成了一只丐帮未入门青年弟子。

沈小河一眼望去已经不再是那个奶娃娃,颇有一副小小少年的身量了,只是呆呆傻傻的天性却愈发的变本加厉了。

“爹,你怎么回来了?”沈小河四年不见,对詹荀倒是一点也不认生。

青年叫花子不干了,一边择着身上的水草,一边恨铁不成钢的吼道:“沈小河,你再乱认爹,就别回家了,权当老子没养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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