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左右闻言有些语塞,咬了咬牙端起桌上的半碗血一口气喝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俏郎中小剧场:
章煜:早就听闻先生风流倜傥~
沈长易:那当然,我们家先生必须必的风流倜傥。
章煜:……我说的是你。
沈长易:你……耍流氓,无耻。
☆、毒血·中
詹左右当着詹荀的面把沈寂溪的半碗血喝了。
詹荀:“……”
“大哥,你骂我吧,我真的不想死。”詹左右一口气将碗里的血喝了个底朝天,他强迫自己不吐出来,然后近乎崩溃的开始哭喊。
徒手干了半碗血这种画面,还是很有冲击力的。詹荀皱了皱眉,倒也没有很生气。说到底詹左右能活着,他是高兴地。
“你快些回去休息吧,将碗洗干净了,去漱漱口。”詹荀道。
詹左右一愣,见对方没有发怒,忙乖乖的拿了沾着血的碗出去了。
鼻腔里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詹荀翻来覆去也睡不着觉,索性起身在院子里坐了一会儿。
看了一眼东屋紧闭的房门,詹荀摸了摸下巴,起身朝东屋走去。
沈寂溪被噩梦惊醒,睁开眼睛便见到詹荀立在榻前。
意识渐渐清明,脑袋传来的痛意也开始清晰无比。沈寂溪暗骂一句,撑起身子,强行将头痛抛诸脑后。腕上包扎好的伤口,提醒着他眼下的另一桩麻烦。
自己还活着,这便意味着,对方只取了很少的血。
“你拿我的血去给染上血疫的人喝了?”沈寂溪借着昏暗的月光,望着詹荀问道。
詹荀别开脸,面色冷清,没有言语。
沈寂溪暗骂道:懦夫,拿一个外人的命救全村老老小小的性命,这买卖可再划得来没有了。这人既然都动手了,居然没胆做下去。害的自己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求死,都没能成。
“不说话,便是承认喽。”沈寂溪自己也说不上是失望还是高兴。原本是存了心思告诉对方,想着对方当真能把自己的血放干去给村里的人喝,如此血疫便可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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