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我特么真倒霉!什么事儿都赖我。
☆、詹村
虽然不过十四岁的年纪,但沈寂溪已经颇有一副少年的身量了。只是长久以来百毒缠身,因此有些苍白瘦弱。但这丝毫掩饰不了他俊美的五官,反倒一丝病弱之态更让人不由生出几分怜惜之情。
不过沈寂溪不能开口,一开口别说是怜惜之情了,便是揍得他满地找牙的心恐怕都有了。这是账房先生沈长易对沈寂溪年轻的老爹——沈喧说的话。
此刻詹荀望着臂弯里沉睡的沈寂溪,想起方才对方柔软温热的唇,年轻的脸上不由泛起了一丝潮红。
不过随即下巴的疼意涌来,想起那毫不留情的一拳,詹荀不由咋舌,心里莫名泛起的一丝不可说的情愫,都被记忆中那一拳击得烟消云散了。
不知不觉,天色微微开始变亮,沈寂溪依旧没有要醒的迹象。
下巴上的疼意早已尽消,詹荀又忍不住低头看了看臂弯里的人。沈寂溪左脸自眉骨到鼻稍,被那狼爪一扫,并排着几道血痕隐隐有些发黑。
詹荀略一沉思,想起昨夜口中的药味,便将事情猜了个大概。虽然不知那药有何蹊跷,但自己肩膀的伤经过几个时辰,此刻没有任何中毒的迹象,可眼前这人面上的抓伤,却显然是中了狼毒。
这么干净漂亮的一张脸,再这么下去恐怕要留疤了。
詹荀锁着眉头犹豫不决,直至天色又放亮了一些,对方面上的伤痕更加清晰触目,他才呼出一口,下定了决心。
沈寂溪昏昏沉沉中,被面上的疼意折磨的噩梦连连。忽然,面上一阵炙热的触感传来,似有什么东西擦过伤口。
伤口的疼意似被慢慢吸走了一般,沈寂溪面上逐渐恢复正常的颜色,他的意识也随之被慢慢唤醒。
“狼!”沈寂溪突然开口道。
詹荀被吓了一跳,缩回正舔着沈寂溪伤口的舌头,紧张的盯着对方的双手,随时准备在对方出手时护住自己的下巴。
“你会说话了?”詹荀盯着对方毫无焦距的眼睛,一头雾水道。
“方才是你在舔我?”沈寂溪原本被詹荀放到了自己的腿上,意识到什么之后,突然坐起身,脑袋不偏不倚的撞到了詹荀的下巴上。
詹荀:“……”
沈寂溪愣怔了片刻,伸手乱摸一通,一旁的詹荀闪避不及被占了好些便宜,一脸的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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