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璟目光一黯,道:“回头再说,先做点别的。”
柳岸被他撩拨的也有些心猿意马,两人草草的洗完澡从浴桶出来,刘璟便按着对方在浴房的矮榻上做了一次。
浴房原本就水汽氤氲的,气氛十分暧昧,刘璟又憋了许久,因此做了一次还觉得不尽兴,哄着柳岸要再来一次。
“有点冷,回房再做吧。”柳岸道。
刘璟自然不会拒绝,当即找了布巾把柳岸包起来,就这么把人抱回了房。
好在这会儿夜深了,也没人看见,不然柳岸指不定要怎么不痛快呢。平日里在人前他连和刘璟牵个手都不愿意,只会在没人瞧见的时候才会和对方亲热。
回房之后,刘璟直接把人扔在床上,俯身又压了上去。柳岸却伸手撑住他的胸膛,问道:“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刘璟一怔,也不回答,倾身便要吻他。柳岸侧头避过,道:“你先说,你不说我心里不踏实。”
事已至此,刘璟若是再隐瞒,事后便不好哄人了。于是他开口道:“我想过了,这次你不要和我去北江了,你去豫州吧。”
柳岸闻言怔怔的看着刘璟,片刻没说出话来。
“你别生气,也别多想。此事我反复的斟酌过,豫州之事无论你去不去都是同一个结果,可你去了,终究是你亲手做的,还是有些不一样的。”刘璟道。
柳岸没有说话,嗯了一声。
刘璟又道:“等你把那边的事情做完,还可以来北江找我,征北军的军籍给你留着,兵部那边我会去打招呼的。”
柳岸闻言心里突然有些难过,声音闷闷的道:“我是不是很没用,杨家的仇,我报不了。”
“当然不是。”刘璟起身,抱着柳岸坐起来将对方圈在怀里道:“你若是单单想报仇,就算是杀了梁家全家老小,也不是不能,可你若是真那么做了,你父亲在天之灵却未必会觉得欣慰。”
刘璟伸手在柳岸背上轻轻拍着,道:“你若是报了仇却把自己毁了,那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呢?你能好好活着,能出人投地,就是对梁家最大的报复。”
柳岸心中无限悲凉,同时却又觉得十分满足。虽然知道刘璟的话不过是为了哄他心宽,可仔细想想,却也不是没有道理。
古往今来有多少人是死于执着?他当然可以执着报仇,然后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可若是真那么做了,他才是真的无颜去见自己的家人。
“你什么时候去北江?”柳岸突然问道。
“后天一早。”刘璟道。
柳岸道:“那我若是去了豫州,咱们要什么时候才能见到?”
“很快,豫州的事情解决了,你可以来北江找我。若是北江的事情先解决,我也可以去豫州找你。”刘璟道:“豫州去北江,比从京城去还要近许多,快马加鞭也不过两三日的路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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