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区别了,他……我是真喜欢你。”杨峥道。
喜欢他,想睡他,好像是没什么区别?
不对,一定有区别,可是杨峥一时之间不知道这区别该怎么说清楚,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让金路生相信这不一样。
“男人和男人,还不就是那点事儿?你要想睡男人,爱找谁找谁,别打我的主意!”金路生怒瞪着杨峥道:“滚滚滚,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
杨峥一脸懵逼,张口结舌,第一次觉得金路生这榆木脑袋当真是欠敲打,简直是一团疙瘩,怎么也说不通!
可此事终究是自己莽撞了,若是循序渐进便好了,偏偏这一下来得突然,让金路生想岔了!
金路生将杨峥轰出去之后,又压低了声音道:“你要是敢在外面胡说八道,小心我跟你拼命!”说罢摔上了门。
杨峥对着紧闭的房门叹了口气,只觉得心里像是长了草一样,乱糟糟的难受,可又毫无头绪。
那日之后,杨峥便一直想找机会和金路生说清楚,奈何对方见到他之后就避如蛇蝎一般,压根儿不给他机会。杨峥又是着急又是懊恼,却毫无法子。
金路生自那之后也不练滑雪了,自己整日闷在屋里。杨峥想着他尚未学会,若是等几日他们离开了,金路生不免遗憾,于是便拿着雪板天天耗在外头,跟村子里的人学。
后来等雪终于停了的时候,杨峥已经能踏着雪板在雪地上随意往来了。
待天气终于转晴之后,刘璟便带着人启程回北江了。
金路生和杨峥依旧没有和好,杨峥生怕自己逼得太紧适得其反,于是只能先忍着,尽量不去招金路生不痛快。
待回到北江之后,刘璟给京城去了折子。不久收到批复,皇帝果然如刘璟所料,让他在北防戍边,以应万全。
柳岸看了看批复之后,还玩笑道恐怕知道刘璟在北防,稍有点脑子的人都不敢闹事儿。却没想到,他话说完没多久,便真的出事儿了。
年节前后还因为误会对东辽出过兵的西辽,竟然在不久之后向大余发出了求救,并且声称要依附于大余。
这件事可让众人一下都傻了眼。
“西辽是大夏的附属国,怎么好端端的突然要背叛大夏,转而依附于大余?”柳岸不解道。
刘璟道:“西辽王的信并未言明缘由,恐怕得问问他们的来使。”
来使送了信并未离开,听说刘璟要见自己便匆匆跟着传令兵去见了刘璟。
刘璟一问之下才得知,原来西辽受到了一伙不明身份的军队的袭击,来者十分勇猛凶悍,个个都能以一当十。不过看来来不像是寻常士兵,倒像是有人雇佣了善战的游牧民族,特意去打击西辽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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