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璟叹了口气,从衣袋里取了一锭银子扔到了贺庆怀里:“你赢了。”
贺庆伸手接住那锭银子:“第一天训练,他俩意志力强一些能撑住,倒也正常。”
“我父亲以前常说,凡是脑子聪明的人,在习武一事上必然会弱于常人,看来他这话并不适用于所有人。”刘璟闷闷的道。
贺庆打赌赢了,心里高兴,却不太敢在刘璟面前表现的太过,于是安慰道:“兴许他也没那么聪明,毕竟他所作所为还是被少帅一眼就看穿了嘛。”
刘璟挑了挑眉,不悦的道:“你都开始安慰我了,可见我输的有多惨。”
贺庆赔笑道:“胜败乃兵家常事……”
“这话我从小就没信过,弱者才会败,强者只会胜。”刘璟道。
贺庆闻言不敢再搭话,知道刘璟这是倔脾气犯了。
“这样吧,咱们再打个赌。”刘璟道。
“少帅想赌什么?”贺庆问道。
刘璟微眯着眼睛盯着柳岸看了一会儿,问道:“你觉得……他是不是那种会逮着机会就拼命往上爬的人?”
贺庆想了想,开口道:“应该不是吧,之前在三少爷院里……他要是想往上爬,好好讨好三少爷,以三少爷的性子,还不是要什么有什么?”
“他那么聪明,必然知道老三的床没什么前途,要想出人头地,总要找一条可靠的路。”刘璟道。
贺庆闻言看向刘璟,便闻刘璟道:“咱们就赌,在征北军中,他会不会使别的手段往上爬!”
“这个恐怕一时半会看不出来吧?”贺庆道。
“那我们就给他创造机会。”刘璟道。
“怎么创造?让杨将军去试探他?”贺庆问道。
“我亲自去,今晚我就搬到营房里住。”刘璟道。
贺庆闻言一脸惊讶,忙劝道:“少帅,为了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您这是何苦呢?”
“你就当我是闲的慌吧。”刘璟道:“陛下前天下了旨意,要我两年内都不要再回北边了。”
贺庆闻言顿时了然,原来刘璟今日这又是打赌又是要置气并非单单是因为柳岸,而是因为被皇帝正式下旨留在了京城,所以心里不痛快。
既然如此,他想闹就让他闹一闹吧。
由于刘璟心血来潮在校场站了一个时辰,所以士兵们个个都比平日训练的更卖力,当然也会比平时更累。只有柳岸和金路生算是沾了刘璟的光,陶大为他们准备的一系列“特殊”训练内容都没能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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