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免有些扫兴了。赵云中兴致缺缺地点头,冷哼着说:“他勾结白莲教,准备将你绑架起来威胁指挥使。都这般了,你还唤他大哥。他不配!”
元澈没想到郑芩宥竟将事情做得这般无退路,他们间的关系许是再无挽回余地了,也是他自欺欺人,郑明仁下诏狱起他们间便只剩你死我活了。
暖融融地阳光洒在身上,赵云中慵懒地眯着眼睛,有些兴师问罪的意味:“此时你总相信郑芩宥对你起了歹心吧?冤有头债有主,他不去寻你爹的仇,或更胆大些去恨圣上,就知道捏你这个软柿子。”
元澈左右张望,见无外人后忙嗔他:“此等胡话绝不可再说!你想被砍头不成?”
赵云中深情款款地拉着元澈,立誓般说:“若是行刑前你与我做一夜夫妻,我哪怕粉身碎骨也甘愿了。”
“这等话也是光天化日说得出口的!?”元澈砸了赵云中一下,秋后算账,“你晕厥前轻薄我那一次我还未算账,你说,我和你何时这般亲近了?你倒是懂得占便宜,许是平常风流惯了,才这般得心应手。”
赵云中说:“冤枉啊,我从来都是嘴上过瘾,可从未对你行任何逾矩之事。曾今都是曾今了,那些庸脂俗粉从来都只是过眼云烟。如今我只心悦你,全心全意只有一个你,切莫再呷醋了!”
元澈红了一张脸争论:“谁呷醋了?睁着眼睛说瞎话,你自己把血擦干净吧!”
他将毛巾摔在赵云中脸上,小跑着出了房间。倒不似生气,怎么看都有些娇羞。赵云中被他臆想的娇羞愉悦得满脸笑意,心中发痒,并盘算着何时才能要了元澈。不过锦衣卫指挥使的凶残依旧悬在头顶,一招不慎许是会万劫不复。
赵云中打了个冷战,有些无奈地长叹了一声:“道阻且长啊!”
前人说过:莫说曹操,你说曹操,曹操便到。
午间饭后,元庭寻上门来,要将元澈带走。赵云中忍着伤痛扒在门前,还未行礼便被元庭止住了:“你且好生养伤。这些日子叨扰你了,谢礼改日送到。”
元澈固执地说:“我不想走。反正这些日子你也没管过我,何必此时来惺惺作态?我在此处也活得自在,何必回去?”
元庭觉得烦躁,一只手自下而上扼住元澈的双颊,挤得他一张嘴嘟起来,说不出话。赵云中没忍住噗嗤一声,只觉可爱。元庭不管他,扭头告戒元澈:“今时不同往日,你若还要任性,只管在家中,我忍着便是。但若是在别处,我可管不了你的死活。别的倒是不要紧,只怕我死后下去了,都要被你娘给念得魂飞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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