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军界一直都在提供最新型的营养液和各类修复保健药品,但陆召还是“嗯”了几声答应,又说道:“肉菜多点。”
“行,”白历笑了,“保证完成任务。”
正说着,个人终端又进了一条新简讯。
白历看了一眼,眉头微微皱起。
“怎么?”陆召察觉到他情绪的变化问道。
白历关掉虚拟屏,搓了一把脸:“没事,洗漱吗?还是再躺会儿?”
“说说。”陆召没让他岔开话题,只是前倾身体摸了摸白历的脖颈,手指扫过对方的腺体,“想听。”
这是一个很亲密的姿势,有了标记,两人就像是随便一个接触就能进行信息素安抚。
白历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在标记后好像受影响最大的反而是他这个alpha,被陆召摸过腺体,身体就放松下来,叹了口气道:“你好不容易休息,我不想说别的。”
“没事,”陆召说,“只是想听。”
白历无奈地挠了挠头:“刚才是老宅的管家给我发的简讯,白樱要走了。”
“走?”陆召愣了下,他有一段时间没有听到这个名字,脑海里对白樱的印象还停留在她被唐骁打的鼻青脸肿的时候,“走哪?”
“离开主星,具体去哪我没问。”白历说,“老宅那边也是刚知道的消息。”
陆召有些惊讶,不由问道:“她能走远吗?没有唐骁?”
反复的永久标记早已让白樱对唐骁的信息素略有成瘾,身体上的控制一直都很难摆脱。
“那老王八蛋早被送到附属星,估计这辈子是出不来了,”白历冷冷笑了一声,继而神色又复杂一些,顿了顿说道,“她已经不需要唐骁的信息素了,她把腺体割了。”
这下连陆召都有些说不出话。
割掉腺体意味着不再受到信息素的太大影响,成为和beta差不多的体质,虽然也能感到信息素带来的压力,但至少完全清除了永久标记留下的痕迹。
只是代价也很大,陆召听说过一些因病或其他原因割除腺体的人,无论是A还是O,身体留下了不小的后遗症。容易生病,抵抗力变差,需要长期服用调理药物,年老之后也更容易有其他并发症,大多都不算长寿。
“她谁都没商量,我知道消息的时候手术都做完一个多星期了,”白历低声道,“我本来只是觉得洗个标记就够了,但医生的意思是她的腺体被多次注入大量信息素,很脆弱,再考虑年纪问题,经不起深度洗标记了。”
陆召从错愕中回神,心情也挺复杂:“她自己决定的?”
“是吧,”白历靠在枕头上,看着头顶的天花板道,“毕竟能通知的家属还沾的上边的就我了,但她没告诉我。”
他对白樱的心情一向都有些无法捋清,即使到了现在也依旧如此。
但刚一听闻白樱割除腺体的时候,白历还是如同被狠狠劈了一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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