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铮抬起头,笑得勾人又危险:“阿凌,我知道你偏心,可你怎么能偏成这样。我是坏蛋?既然是坏蛋,那不好好欺负欺负你,怎么配得上你对我的指控呢?”
佛跳墙噗嗤笑出声。
“你快点!”蓝铮不耐烦地瞪了佛跳墙一眼。
佛跳墙不紧不慢地挺腰抽送,淡淡道:“怎么?你怕等会输给我?”
越凌伊听得心里翻白眼,用力一夹佛跳墙,在蓝铮背上拍了一下,“你俩幼稚不幼稚?”话音未落,搁在自己后腰的手突然发力,眼前蓦然一花,她被蓝铮抱着一个转身坐在桌沿上,还没反应过来,双腿被蓝铮分开,他一挺腰迫不及待地顶了进去。
“呀——”蓝铮的突然袭击让越凌伊懵了一瞬,他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甫一进入便来势汹汹,碾开层层迭迭的媚肉,在深处捣出汩汩热露,又在腿心撞出水声潺潺。
佛跳墙一时不查被蓝铮突然截胡,精神抖擞的欲根孤零零地杵着,气得磨了磨后槽牙,上前一步将越凌伊搂入怀中,大手覆上颤动的椒乳,极尽温柔地揉捏抚弄,贴着她的耳廓轻声细语:“美人,我还难受着呢,你就不心疼一下我?”
“那我呢?阿凌,你不吃醋是不是?这些天我可是酸死了,你要怎么补偿我?”蓝铮双眼泛红,捞起她两条腿飞快地抽插顶弄,他知道有禁制便无所顾忌,肉体撞击之声越发响亮。
越凌伊又哭了,一半是被欲海情潮的刺激,一半是因为他们总给她出送命题,这种时候问这种话,她怎么回答都是错,无论回答什么,最后的结果都一样,她干脆装死不吭声,两人却不肯放过她,配合地天衣无缝,一人猛烈戳刺专攻花穴,另一人亲吻胸乳揉捏花蒂,送命题一个接一个地出。
“美人,谁插得你更舒服?”
“阿凌,谁亲得你更爽快?”
“你最喜欢谁的身子?”
“你最喜欢跟谁做?”
……
越凌伊装死也不成了,她不回答,两人就停下来,故作失落地唉声叹气。身体已经被欲望点燃,突然放空让她更加难受,只好随口作答,让他们别再折磨她。若她回答更喜欢蓝铮的身子,蓝铮便喜笑颜开,心满意足更加卖力。佛跳墙则面色不虞,表示自己应该更加努力让少主开心,亦用上浑身解数,唇舌双手并用,在她身上亲吻爱抚。反之,两人还是这般,总有理由将她吃干抹净,带着她在欲海浪潮里翻涌沉浮。
连番高潮让越凌伊有些倦怠,模糊的视线渐渐清晰,眼前抱着她挺腰冲刺的人换成了佛跳墙,蓝铮扔了用过的安全套,在她后背流连亲吻。她看到佛跳墙胸腹肌肉紧紧绷住,腰臀频率骤然加快,一次比一次更激烈,深深地嵌入自己体内,一次比一次更深,撞得她如风雨之中飘摇无助的小舟,哭着胡乱喊他们的名字,“我要死了……啊……不行了,不行了……”
佛跳墙蓦地紧紧抱住她,于蜜径深处释放出来,吻住她水濛濛的眼睛,喘着粗气道:“小伊,我好想你。”
门外忽然有人声传来:“好香啊,什么香水这么好闻?好像是这个宿舍。”敲门声随之响起:“有人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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