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音池背过身,两手交叠用力握住,指骨发白,克制着心底的冲动和渴望,颈后的腺体却因为对方刚才毫无章法的抚摸而微微鼓起,叫嚣着标记对方,抑或是,被对方标记。
佟喃生气了。
意识到这一点宋音池却觉得心底的酸气在咕嘟咕嘟冒着泡。
她从哪学的这些啊?
空气中的潮湿味更甚,意图把宋音池拉着往下坠。
佟喃的信息素气味成谜。没有人闻过、更没人知道她到底是个什么味的Omega,宋音池也不知道。
此刻却像置身在一片清新的竹林中,有雾后的湿润、诱|惑,以往很厌恶的雨水味仿佛都变芬芳了起来。
佟喃望着对方圆圆的后脑勺,鼓了鼓脸。
说了这么多,还强调“我是你的金主”,愣是没刺激得对方有一点反应。一拳打在棉花上的郁闷,到头来生气的反倒还是自己。
佟喃抱着被子,气闷地往自己这边扯了下。
幼稚鬼。
宋音池给对方又打上了一个可爱标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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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佟喃是被漫天雪花般飘来的消息给吵醒的,她缩在被窝里接电话,意识迷糊地听那头喧哗吵闹的声音。
“佟喃,你把宋音池那朵高岭之花摘下来了?”
“哦豁,记者昨天还拍到了,”刺耳的一阵唏嘘,“啧啧,你说说你,这么大的事儿也不和我们分享——”
“讲完了没?”佟喃被林亦如抑扬顿挫的语调吵得难受,打断道,“下午带出来见你们。”
爬下床,洗漱,换完衣服,佟喃方才堪堪反应过来,她似乎忘了些什么。
宋音池,这人呢?
下去一楼,厨房里飘出小米粥的香气,宋音池穿着围裙,姿态娉婷,正半弯腰从底下抽屉里取碗。
晨曦的光泽温软迷人,洒下来,将女人矜冷寡淡的眉眼晕染出些许温柔秀丽。
佟喃僵在门口,不敢置信。
传闻宋音池可是为她那双手买了一亿美金的保险,现在,被上帝亲吻过的、只配沐浴在音乐里的手做了早饭?
不会下毒吧?有点点不敢吃……
“冰箱里什么也没有。”宋音池眉头轻拧,回忆起打开冰箱的那一幕。
满满当当的抑制剂塞满整个上层,一次性针头泛出冷光,那瞬间心像被铁丝捅出一个小孔,冰凉的冷气‘嘶嘶’从其中漏出。
佟喃就这么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儿?
“我翻了厨房柜子,只找到一小袋小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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