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嫚默默捡起令牌,还是要微笑:感情我死了没事是不?
是呢,我去会拖后腿。
佟陆陆不甘心,悔不当初。小时候,佟萧逼她学女剑,她愣是抱着椅子不肯学,她现在真想冲回去擂自己一顿。
房间内弥漫着恐怖的沉默,高展偷偷瞄了眼眼前的帝王,又眱了眼静娴郡主,直往嘴里塞锅盔。
白盏辛接过虞嫚手中装有燕纹衣物的包袱,几番思量,终叹了口气:“罢了,将你留在此地,我也不放心。”
闻言,佟陆陆喜笑颜开,冲上去就给白盏辛一个熊抱,惹得白盏辛满脸通红:“若有危险,我一定乖乖藏起来不拖你后腿。”
高展叹息,连锅盔都不想吃了:是时候回家娶媳妇了。
夜,月色浓酽,秋风飒飒。
士兵们奉命暗中包围舟山北部,等候指令。白盏辛则与佟陆陆戴着偌大的兜帽,骑燕纹的爱马抵达杀手老巢的门口。
“燕掌门?”看守的杀手一愣,嬉笑道,“又与王姑娘来幽会?”
“说什么呢,”佟陆陆拉低兜帽,故作害羞,“还不快开门。”
二人亮出令牌,这看门的杀手点点头,方放其入内。
燕王北征,他们已然多日未得到消息,时间一长难免松懈。
“呵,怪不得只能当个看门的。”入内后,白盏辛不禁讥诮。
“这件事告诉我们,以后挑看门人必须是个能人。”
“嗯,让阿澈看门吧。”
“……”
佟陆陆无奈,抬手扶额:这家伙果然还是记仇啊。
二人一路畅通无阻,白盏辛目光自帽檐下越过,谨慎观察,以敏锐的直觉发现一屋与别处不同。
此屋周围空旷,占地面积较之别屋略广,上下二层,且环有浓烈药气,弥久不散。
于远处下马,佟陆陆跟在白盏辛身后。
此屋竟无人把守,越是无人把守,越说明门内机关众多。
屋内弥漫浓厚的药气,房屋中央还有一小小炼药炉,咕嘟咕嘟不知在提炼什么。
佟陆陆嫌弃地摇头,老妈子似的叮嘱起来:“环纡,你切记不要相信这些丹药,历史上很多皇帝都是想成仙吃丹药吃死的。”
他嗤笑,揉揉她的发:“有了你,我已不羡仙了。”
花言巧语。
面色飞红,佟陆陆不理会他。点点烛光下,她举起烛盏,一排一排柜子寻找起来。
此处药物颇多,全然不知是哪门哪类。
“勿找药品,找记载。”
“好。”
佟陆陆从前偷摸着出门倒问心无愧的很,如今贼头贼脑鬼鬼祟祟偷东西,还是平生头一遭,紧张地她手滑。
这是什么?
她于一柜子下发现一暗格,上有一布满可滑动格子的究极华容道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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