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的事。”
“我爸在外是个儒商,对内却是个地地道的□□者。我以前不明白他,可在酒吧里,我又突然觉得,他说的是对的。他在我八岁时就告诉过我,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我却因为憋闷而任性妄为,才招了这场难。”
江溪点头:“每个父亲都有他独特的教育孩子的方法。”
她不清楚顾云飞这峰回路转的脑回沟是怎么从社会片跳转到亲情片的,却不妨碍她为这个小刺猬收回满身刺而感到高兴。
江溪高兴的表现就是嘴角轻轻扬起,露出一排编贝般洁白的牙齿。
“是。”
顾云飞双手一撑,年轻的躯体弹跳着站了起来,他转过身,正面面对江溪,阳光穿过绿叶,隐隐绰绰地落下细碎的剪影,瞳孔里浸染了明亮的光:
“我刚才是最后的挽回,江姐姐,你错过我,可是最大的损失。”
少年的大言不惭让江溪微微笑了起来。
“好像是有点可惜。”
脸上却是满不在乎。
顾云飞不以为意,伸手揪了片绿叶:“等江叔叔出院,我就要回学校了,我爸已经给我在洛杉矶找好了心理医生,等过年时回来,你就会看到一个不一样的顾小飞了。”
江溪诧异地问:“你不混娱乐圈了?”
她看他之前的一番大动作,还以为顾云飞要进军娱乐圈。
“不了,想到以后打个街机还要被人拥堵,我就脑门疼。”顾云飞想到不过指着女记者骂一顿,就招来一顿口诛笔伐,这日子过得实在很不敞亮。
江溪难得见他不带郁气,“那以后你想做什么?”
“还没想明白,走一步,看一步。”顾云飞抄着兜,脚尖蹭了蹭草皮,一颗小石子滚了出去,“大不了回来继承家业呗。”
……仇富。
江溪顿时什么都不想说了。
“对了,帮我给姓韩的带句话,如果他哪天不珍惜江姐姐了,我很乐意夺回来。”
晚上江溪跟韩琛打电话时,特意郑重其事地提起这句话。
韩琛嘴上云淡风轻,心里却喝了一缸的老陈醋,酸味嗝得高秘在十米外都能闻见。
“哦,就这事啊,你让他等着呗。”
江溪这是夜凉如水,晚风习习;韩琛那却已经是早上十点,艳阳高照。
天气不算太热,太阳透过大奔的黑色贴膜撒到人身上,却让韩琛无端端的发燥。高秘看了看手表,小声提醒:“Boss,您跟Fire总经理的会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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