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这次,余声一直都有些央央的,他便想做个东西讨她欢喜,能恢复过来是赚到,就算不能立刻好起来,起码也能开心一会儿。
果然不出他所料,余声见了蓝色的硫酸铜玫瑰便觉得惊喜,问他是怎么做出来的,他说了她听不懂,但还是崇拜的看着他,让他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你看,硫酸铜是很好看的,制取过程也很有趣,早跟你说你又不想听。”
余声兴致勃勃的捧着玻璃罩子看里面蓝色的玫瑰花,半晌哦了一声,又紧张兮兮的问他,“你这样算不算违反公司规定?”
叶长生抚额,“阿声,这种时候你应该夸我,而不是担心这个。”
“那看来没事的,夸夸你。”余声点了点头,随意说了一句,端着玻璃罩子就跑到后院去了,她要那去给林阿姨和老爷子看。
她的夸奖太敷衍了,气得叶长生在后面错了错牙,给自己倒了杯桌上刚泡的红柑普洱,“真没良心,夸得不走心又不走肾还不如不夸。”
时节已经是一月中,很快就要过年,隆冬刺骨的北风吹过店门外的街道,有余风窜进店堂,却很快就消散在红柑普洱甜润浓郁的陈皮香气里,叶长生闭上眼细细的回味一遭,发现自己已经逐渐习惯了这样的味道,也许以后可以尝试一下熟普了。
晚上时王江帆来找他,让他有些诧异,“你怎么来了?”
王江帆一脸的郁闷,端起桌面的茶也不管是谁的就乱喝一气,咕咕咚咚泡杯茶落肚,然后叹了口气道:“老叶,你说,要得到一个女人的心怎么就那么难呢?”
叶长生不明所以,便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都说我会给她优越的生活,会养她,让她别想着那抛弃她的前男友了,她死活都说觉得那人还爱她,他一定会回来的,不管多久她都等,她还跟我说要嫁给爱情,这都什么玩意儿!”王江帆又喝了口水,然后拍着桌子破口大骂。
桌子上的小和尚茶宠被震得跳了几下,叶长生忙伸手扶了扶,皱着眉道:“发牢骚就发好好牢骚,摔了东西阿声要不高兴的,我好容易才哄好了。”
王江帆眼睛一瞪,指着那茶宠道:“你这样就不够朋友了,是个东西重要还是兄弟重要,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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