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长生:“就当交学费了,谁没爱过那么一两个人渣啊。”
余声:“这话说的……你也爱过?你以前是不是骗我?”
叶长生:“呵呵,你戏怎么那么足?”
余声:“……”
☆、宜红工夫
“长生,我好累啊……”说完这个尘封在记忆里多年的旧事,余声弯下腰,将头枕在叶长生的腿上,哽咽着嗫嚅道。
叶长生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又抬手离开,两根指头合在一起搓揉了几下,有湿润的感觉传了过来。
她总算是哭了出来,叶长生定定的想了一遍她说的事,问她:“你这些事都没有给爸妈说过吗?”
“没有……”余声摇了摇头,低声道,“我不想他们再跟着我担心了,况且我不太爱跟人说这些事,纪瑜也不清楚这些……”
叶长生嗯了一声,突然想起几年前的一件事,时间应该比余声毕业典礼要晚上一个周左右,有天他来下棋,余父突然就停下来问他:“要是让你一辈子跟茶在一起,你愿意吗?”
中年的儒雅男子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眼里盛满了希冀,他鬼使神差的就应了声愿意,然后就看见他眼角的皱纹一下子全都舒展了开来。
如今他才知道,那句话是对方是试探,一片拳拳之心,只是因为他的女儿。
于是叶长生叹了口气,对余声道:“其实你父亲当年说的那个人就是我,如若没有后来那些事,大约他百年之后我就会接手玉露堂了。”
余声一怔,猛地从他腿上爬了起来,脸上的泪痕还在,她用手背抹了把脸,错愕的看着他,惊道:“……爸爸说的就是你吗?”
叶长生无奈的点了点头,“他也不容易,不想放弃玉露堂,又不想强迫你,只好出此下策。”
余声愣了愣,随后眼泪疯狂的涌了出来,她扑进叶长生的怀里,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呜呜的哭出了声来,半晌后她才哽咽着道:“既然是你,那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早点、早点来找我……留我一个人让他们骗得团团转……”
叶长生觉得自己肩头的睡衣都已经被浸湿了,有些不舒服,却又不想让余声离开,只好将环着她的双臂紧了紧,让她贴在自己的身上,覆在她的耳边一迭声的认错,“是,是,是,是我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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