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班群里已经各种小道消息满天飞,津安有多少人被传染了且不说, 由于今天是一年的最后一天, 不少地方都有大型跨年活动, 但有人发现这些活动几乎都被叫停,而且还有人看到,在各大交通枢纽城市的机场、火车站、汽车站、地铁站等等地方已经开始严格监测来往人员的体温, 凡有发烧咳嗽者立即被送往医院。
虽然都说SARS是谣言,但这阵势看起来,只怕这不明原因肺炎没那么简单。
江一许是知道许深在做什么课题研究的,最近他又那么忙,她心里已经隐隐有些猜测,虽然害怕,却更心疼。
他那么忙,以至于……她只是去个洗手间的功夫,出来却看到他已经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江一许眼眶都湿了,他明明那么忙那么累还要赶回来陪她跨年。
她轻手轻脚地回房间拿了条薄毯给他盖上,但才刚盖上,许深就睁开了眼,江一许这时才注意到,许深的眼睛里布着血丝。
江一许心疼地说,“你累了就早点睡吧。”
许深拉着她坐下,亲吻着她的眼尾,声音有些疲倦的沙哑,“不累,陪你跨年了就睡。”
江一许难受地嘟起了嘴,靠在他胸口,轻轻摸索着戴在他中指上的戒指,“你在这里就是陪我跨年了。许深,我好心疼你的。以后还有好多好多年可以一起跨年,不差这一年,身体最重要。”
许深最终还是在江一许的一包眼泪威胁下先去洗洗睡了。江一许把房间稍稍收拾了下也去洗澡了。只不过洗完澡出来,江一许没去客房。
她穿着睡衣,关了灯,抱着一床被子悄悄地打开主卧的房门摸进去。
虽然睡着了,总要看得到彼此,才叫一起跨年吧。
她怕又吵醒许深,只在床边上占了一角,被子还没来得及展开,就听到许深叫她,“许许?”
没想到自己都这么小心了,还是吵醒了许深,江一许欲哭无泪,更是尴尬,脸烧的通红。也亏得是在黑夜,反正也没人看得见她脸红。
“我,我想看看你有没有,有没有踢被子?”仓促之下,她想出这么个蹩脚的借口。
如墨的夜色里,江一许仿佛听到许深轻不可闻地一声低笑,更是无地自容,正沮丧地想要不还是出去吧,许深道,“过来。”
江一许听话地蹭过去一点点。
大约也就是一厘米的样子。
许深伸出手把她捞过来,这才发现她还没进被窝,皱着眉说,“怎么不进来,感冒了怎么办?”
“不会的,我带了被子的。”她弱弱地解释。
所以还要夸她聪明?
许深把自己的被子盖在她身上,抱着她让她靠在自己胸口上,一不留神碰到她肩上的带子,他愣了愣,“怎么不脱内衣?睡觉还穿内衣对身体不好。”
她是女生,应该懂才是。
江一许“……”
她当然知道啊。
这不是,不好意思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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