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
无非就是割与不割的区别,本质上还是一样的。
多子喃喃道:“主子,您还记得咱们在大晋宫里的时候,陛下身边的钟公公吗?他仗着陛下的宠爱,都一把年纪了,还强逼着宫里的一位姑姑跟他做了对食,不过三日,那姑姑就跳井死了。奴才当时在边上瞧了一眼,可怜那姑姑不过二十来往的年纪,竟就这么死了。我听人说姑姑是被老太监生生给逼死的,听说那老太监因为不能人事,便想着法子的折磨姑姑,我当时瞧得真真的,姑姑身上连一块好地都没有,浑身都是咬痕、淤青斑痕或是烫伤......”
他的话头戛然而止,脸上一红。
“据说那老太监宫里收了许多折磨人的玩意儿。有婴儿手臂粗的玉势,还有镣铐,沾了盐水的鞭子等等......”
他颇为担忧的看了一眼韩清漾。
“主子,要是周王也因为不能人道,而憋出了这等变态的性子,那可如何是好啊?”
多子这么一分析,多福也跟着叹了口气,“这位周王自小在边地长大,定是长的魁梧勇猛,壮硕高大,这要是折磨起人来.......”
他伸手拎了一下多子的后衣领,多子吓的打了个激灵,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依着咱们主子的身子骨,在他手里岂不是就跟小鸡崽子似的,想揉圆便揉圆,想捏扁就捏扁。”
韩清漾嘴角的笑早已敛去。
这话虑的极有道理。
那周王从小不得父母之爱,年岁渐长好容易当上了大周的帝王,坐拥天下美人,可面对这些美人却能看不能尝,保不齐就走上变态这条歪路了。
他心事重重的吃了两口饭,便推脱着说明儿要入宫觐见,便睡去了。
多子和多福伺候他睡下,放下帐子后,相互对视了一眼,眼中皆是无奈之色。
他家主子也真是衰神附体了。
怎的就遇到个不能人事的变态皇帝呢?可怜他家主子身上那几两肉,只怕能不能熬过一晚上都两说呢。
可再一想,
若是周王是个身体健全且又勇猛的男子,他家主子的日子那也必定是不好过的。
虽说男子碍于先天,各有差异,于房事上有时间长短之分,就单凭周王在边地军营长大,便知他是个体魄过人的厉害人物,偏他家主子又是男儿之身,男子毕竟与女子不同,若是房事上太过,只怕也熬不住几天。
多子和多福两人几乎一夜未眠,脑子里兜兜转转的都是苦命的韩清漾被磋磨的场景。
同样没睡好的还有韩清漾。
他一夜梦魇不断,不是梦见周王是个身高八尺,浑身毛发旺盛,胸毛尤为突出的人形怪物,就是梦到周王眼似铜铃,泛着红光,血盆大口,流着涎液的诡异模样。
左右他想要找的靠山不是正常人就是了。
直至拂晓时分,韩清漾才将睡踏实了些,外头又传来了催促声。
此处距离京城还有些距离,要想晌午时分入宫。
是该早早的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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