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走近了,司徒蔷脸色发白,往后慢慢退着,声音都有些发颤,却强自镇定,道:“四殿下怎么在这里!”
李凤吉细细打量着他,今日司徒蔷不像上次入宫时的素雅打扮,挽着发,戴着小巧的点翠嵌猫眼儿石珠冠,额前勒着攒明珠的箍儿,耳朵上坠着一对白玉丁香,越发显得肌肤如雪,眼似秋水,他身量中等,t态纤修,穿一件沉香色对襟长罗衫,下面是娇h绣柳叶的纱k,腰中垂着玫瑰碧玺,外面套一件软罗罩衣,整个人就好似一朵临水芙蓉,清丽中又有一种文雅的书卷气,玉姿动人,气度高华,李凤吉挑眉轻笑,闲闲摩挲着拇指上的玉扳指,道:“上次在母后宫中一见,我就中意了表弟,想纳表弟做个庶君,想来以我的身份,也算是一桩好姻缘了,谁知表弟倒拂了我的好意,没法子,今儿就来瞧瞧你,咱们面对面说几句私房话。”
司徒蔷看着几步外的高大少年b近,少年穿着石青色的箭袖,束着玉冠,明明生得极英俊倜傥,雄姿英发,叫人一见难忘,但此刻看在司徒蔷眼里却仿佛是一个无比可怕的东西,他又羞又怕,脸发白,腿发软,到了这个份儿上,他自然知道自己是被算计了,一手扶住旁边的木桌,撑住身子,勉强说道:“四殿下请出去吧,这样同处一室,若被人撞见,以为我与殿下暗中私会,司徒蔷就万难说得清了!”
他睫毛轻颤,眼里已经含出了水光,声音细弱颤抖得让人听了只觉得十分可怜,仿佛下一刻就会被欺负得哭出声来,李凤吉从怀里取出那枚精雕山水风景的羊脂白玉环,放在桌上,哂道:“何必要死要活的,我知道你是自爱自重的侯门哥儿,知书识理的,不肯与人苟且,我原本也没有轻薄亵玩的想法,你要是应了我,就收下这玉,我就去求母后,纳了你进门。”
司徒蔷恍若未闻,只是含泪道:“求殿下饶了我吧,司徒蔷蒲柳之姿,侍奉不得殿下!”
李凤吉皱了皱眉,有些不快,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性子,被这样连番拒绝,耐心就不剩几分了,索性一下子b到司徒蔷跟前,一把将他抱了个满怀,司徒蔷顿时大惊,死命挣扎起来,却怎么可能撼动李凤吉?李凤吉趁机从他袖子里抽出一条锦帕,顺手塞进怀里,将几乎吓坏了的他放开,笑道:“好了,你的人也差不多快回来了,我要是留在这里被人看见,坏了你的名节就不好了。”
说着,又肆无忌惮地打量了他几眼,似笑非笑道:“这帕子我就留下了,做个纪念,等我让人给你传个信儿,你就出来见我,不然这帕子就要送到汝艳侯手上了……你乖乖的听话,我李凤吉想要的东西,想做的事,从小到大就没有不成的。”
回到宫中,李凤吉躺在床上,从怀里取出锦帕,雪白的料子上绣着精致的兰草,绣工十分精湛,应该是出自司徒蔷的手,下角还绣着一个小小的‘蔷’字,李凤吉轻轻一嗅,帕子上面还带着淡雅的幽香,李凤吉回想着当时抱住司徒蔷的感觉,娇躯纤软,十分销魂,只是胸前一对奶子不算大,不过也不奇怪,司徒蔷刚及笄,年纪还小,身子未必长成了,以后自然会慢慢发育的。
想着想着,就渐渐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李凤吉醒了过来,睁眼时,就看见白芷正侧身坐在床边,正拿着一把绣着仕女图的团扇为他轻轻扇风,雪白的手腕露出一截,上面戴着两只精巧的赤金镶珍珠镯子,容色秀雅,巧笑嫣然。
李凤吉心中一荡,顺手抓住他拿着扇子的柔荑,故意揉捏着,笑道:“好贤惠的美人儿!不如我现在就去找母后,把你收房,也免得辜负了这花容月貌。”гδцωěňňρ.мě(rouwennp.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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