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
孟夏抓紧他的衬衣,声音却轻轻的。
哥哥,我爱你。
不要倒下,不要觉得痛,我真的爱你。
这是她那天早该追上去说的一句话。
孟清宪紧紧按着她的头让她靠紧,这一刻他对她的爱几乎深入骨髓,身体里全是她,他的夏夏。
告诉哥哥,哥哥怎么才能弥补你,哥哥要怎么样才能弥补你?
哥哥,你要永远爱我好吗?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要永远爱我。
好,哥哥答应你。
那就没有了,我只要你,只要你爱我。
他是她的哥哥,也是她的爱人,更是她的家人,他对她来有无可替代的特殊意义,有些爱只有他能给她。
孟清宪将孟夏打横抱起,没有以前那么快,但依旧很稳,他将她抱到那边的沙发坐着,然后去浴室洗了把脸,拧了一条温热的毛巾,让孟
夏跨坐在自己身上。
她的眼睛水灵灵的。
他用毛巾一点点帮她擦脸,柔软的毛巾擦过嫩红的小脸,将咸咸的泪水全部擦去。
不是有很多话想跟哥哥说吗?
说吧。
哥哥,你怎么会突然好了呢?
这是她一直疑惑的事,她真的以为哥哥再也不能好起来了。
哥哥一共动过两次手术,一次在你十六岁的时候,一次在上次哥哥跟你表白的时候。
果然,她想得没错,十六岁的时候哥哥是去动手术了。
十六岁的那次不太顺利,医生
孟夏赶忙用手堵住他的嘴:如果不想说可以不说的。
她不想让哥哥想起不好的事。
孟清宪将她的手按下去:没事。
十六岁那次不太顺利,手术失败了,哥哥之前大部分的治疗成果都付之一炬,以后不能再进行任何手术。
那这次呢?
不是说不能再手术了吗,那这次为什么这次突然动手术。
这次的手术成功率很低,如果失败了哥哥可能真的不能再有孩子,不过哥哥很幸运,手术成功了。
有时他会觉得这是老天给他的礼物,让他和夏夏可以继续走下去。
不能再有孩子,虽然他说的得很委婉,但孟夏知道这句话的意思是如果失败了会彻底伤了根本。
原来哥哥冒了这么大风险,是为了她强行手术的。
那会痛吗?
她知道哥哥一直在吃药,受了伤肯定会痛,而且哥哥今天才好,从那时到现在过去了整整八年,和她一样。
她记得跟哥哥亲密的时候哥哥会经常皱眉,虽然这样很性感,最后也会和她亲吻着变成宠溺的笑容,但她总觉得哥哥应该是痛的。
孟清宪点头:嗯。
为什么他经常皱眉?
因为没有痊愈时的半勃起状态会让他觉得疼痛。
尤其是夏夏蹭到他想硬的时候,甚至会有撕裂的疼痛感,但他从来没表现出来过,怕会吓到夏夏。
夏夏只是想和他亲密而已,心里怀着对他的爱和期待。
这份痛延续了八年,让他记忆犹新,后来第一次和夏夏做爱,他甚至希望那种刚手术完的疼痛感再强烈一点,可以让他记得他和夏夏相互
等候的时光。
孟夏一下将他再次抱住,用刚擦干净的小脸使劲蹭他。
孟清宪用手轻拍她的背。
没事了,哥哥没事。
孟夏不信,肯定疼死了。
哥哥,我想看看,看看你手术的伤口。
好。
孟清宪兜住孟夏的屁股将她抱到床上,两人面对面跪着,孟清宪伸手解开自己的西裤,里面已经勃起的肉棒跳出来,好大一根,棒身粗
长,一只手握住格外胀满。
手术切口在下面。
孟夏把手往下摸,果然肉棒根部摸到了一个小小的切口。
很浅,几乎已经快摸不出来。
孟夏的手指在上面轻轻抚拭。
哥哥,这样会痛吗?
她的指腹轻轻划过去,让孟清宪有种过电的感觉。
不,不痛了。
但记忆里的痛感却还在。
每一次都历历在目,随着她的抚摸在脑海中一一浮现。
也正是因为曾经太痛了,所以一度让他觉得再也好不了。
摸完孟夏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小腹正好将胀满的肉棒压住。
哥哥,我好喜欢你。
让我握着你睡觉好不好?
孟清宪靠躺在床头让孟夏靠在了自己身上,孟夏把手伸进被子里握住他的肉棒。
烫烫的,硬硬的,握着格外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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