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啊……哈啊、哈啊、哈啊啊、哈嗯……咳啊……啊……”
宫口还没张开。不张开就一直撞,再不开就强行撞烂,到时候鸡巴整个塞进去,想怎么操就怎么操。
他的呼吸变作喘息,喘息变作屏息,终于倾身上去吻住已几乎听不见叫声的小嘴。性器纠缠,唇舌也纠缠,紊乱的呼吸更是缠得难舍难分。津液顺着她的口角丝丝溢出,她开始逐渐缺氧,神志不清,眼前的一切景物都在剧烈地晃动,只有顾惟那双睫毛半掩,情欲深沉的眼睛似乎一动不动地盯视着她。她不知道,其实是自己在止不住地摇晃着。顾惟压着她,椅背压着她,她在二者中间上下弹动,弹得最厉害的就是淫水流得一绺一绺的小屁股,又湿又软,给他压得都快挤出水来。椅背之后就是墙壁,再也无路可退。哪怕操得再狠,根本不用担心她会脱开他的掌控。
她哪儿也去不了。
快感肆虐,她的叫声断断续续。再然后,就只是空张开嘴唇,两眼放空,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然而抽插依然毫不间断,残酷无情。鼓起弧棱的龟头如楔子般破开厚密软烂的逼肉,逐渐把宫口插开。她爽得大脑一片空白,起初还把两条大腿夹住顾惟,这会儿脚尖垫在椅垫上,绷紧了抽搐个不住。大腿根的肌肉和穴里快被操烂的逼肉连做一体,鸡巴越是狠力抽插,腿根和穴肉就越是痉挛紧绷。那种紧,无论流多少淫水都无法缓解。顾惟往外抽的时候就感到有些困难,再重新往里插,居然已经紧到障碍重重。
真有意思,都被操成这样了还不要命地夹,小逼不想要了?
陈蓉蓉要是知道他在想什么,打死也不敢把小逼缩得那么紧。可身体的本能又岂是她能控制得住,越是被操得舒爽,反应也就越激烈,小逼自然也就跟着缩紧,发疯似的缩紧。
“挑衅我?”
她迷迷蒙蒙地看到顾惟忽然笑了一下,有一点淡淡的阴郁,以及非常强烈的性欲。
挑衅他?她怎么敢!想要求饶,可嘴已经给操得连声儿都出不来,说话就更别想。她的目光传递出惊颤,可她本身就已经从头颤到尾,也不是到了现在才泪水盈盈,顾惟又怎么会产生出怜悯?
“嗯……蓉蓉不就是想让主人操烂你的小逼?你能这么想,主人也很高兴。”
到了这种时候,不管说什么都影响不了顾惟要操死她的欲望。何况她也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顾惟倾身向前,压得她难以呼吸。他挺动腰身强行破开绞紧的逼肉,整个鸡巴狠碾进去,最后插进宫口肆意冲撞。刚才小逼紧得连插都插不动,分明是刺激过度。这时再用力可能真会把人操死。他知道这一点。可正因为知道,所以才更兴奋,才更爽。
顾惟强插进来的第一下就已经让她感受到濒死的快感,紧接着第二下、第叁下……以及后面的无数下,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强,不断打破她早已无力承受的极限。她都没法想象男人的鸡巴怎么能插得那么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身体里还有那么深的地方,可以供鸡巴不停不歇地插。她整个人痉挛到发僵,觉得自己是被鸡巴捅穿了,插破了。可那快感,那遭受摧残却更加源源不绝的快感,肆虐了整个子宫,统治了整条甬道。从子宫到甬道里的每一寸软肉,软肉下的每一根神经,神经里的每一粒细胞,全部都舒爽得高声尖叫。她自己也在无声地尖叫,泪水从被快感冲击到彻底放空的眼睛里溢出,流了满脸。她不知道顾惟此时也爽得不能自已,他伸出舌尖从她的嘴角舔到眼角,末了又去舔她无声张开的嘴唇。
她在身体最深处感到一股滚烫的炙热,那炙热坚硬、粗粝地钉入灵魂,而且不只一下,而是如铁锤钉钉般拼命地敲击她,嵌入她,直到灵魂四分五裂。热到顶峰的那一瞬间,快感灭顶而来,直击她跳得快要失控的心脏。她痉挛着,颤抖着,从腿根到小逼里的软肉都全部绷紧,子宫猛地喷吐出一股热流。
可圆大硬挺的龟头卡住了宫口,不让她潮喷的淫液渗出去一滴。她在高潮的极乐中感到小腹有一点鼓胀。
他竟然还没有射。
顾惟知道她在惊讶什么。毕竟还处在高潮的失控状态,但凡有一点想法马上就会表现在脸上。他还是淡笑,睫毛掩得更多,阴郁沉得更深,这是残酷的前兆。
“主人都还没射,你就敢自己先高潮?”
他稍微放缓了动作。倒不是因为怜惜,而是因为他还没射。要肆无忌惮地把她玩到死,那得在射过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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