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惟也不再压制。她高潮的时候他的鸡巴肿胀到极致,潮喷的热流猛浇到龟头上,又被抽搐的逼肉挤压个不住,爽到了极点。于是龟头上马眼一开,一股浓精喷射出来,黏稠滚烫地灌满了她的子宫。
真过瘾。
射精结束后,他几乎一瞬间恢复到平常那种冷静的模样。情欲从他的脸上褪去,理性重新回归了身体。
这个女人虽然让他很爽,可一旦欲望得到宣泄,他就没有半分留恋。他把还未消肿的鸡巴抽出伺候过他的小逼,宫口还在痉挛,紧紧箍住龟头不放。于是他稍微一用力,龟头啵地一下强行抽出宫口。强烈的刺激让她整个人再度痉挛起来。鸡巴依然那么粗大,研磨着甬道往外抽出,在撑开洞口脱离出去的瞬间,微张的洞口又猛地一阵抽搐,喷出一股混合着淫水的精液。
即便是如此刺激的画面也没有再在他的心中激起一丝波澜。他随手抓过盖在她身上的制服外套擦拭湿淋淋的鸡巴,然后撕开包装,取出新的外套穿在身上。衬衫扣好,领带一系,他又变回了那个冷静高雅的贵公子。激烈的性事仿佛从未发生过一样。
陈蓉蓉浑身酸软,双目无神,好半天才重新看到那张精致冷淡的面容出现在头顶上方。顾惟整个人已经穿戴整齐,而她却像个破布娃娃似的,小逼里淌着精,躺在窗台上一丝不挂,毫无尊严。
看到她恢复了一点意识,他把袋子里剩下的衣服扔到她的身上,说:
“收拾一下,我送你回去。”
她用他的外套遮住身体,艰难地踩下地面。幼嫩的大腿颤抖着,就连脚趾尖都冷得发抖。她甚至不敢看两腿间的小穴被摧残成了什么样。整个心脏都充斥着尖锐的疼痛。她不想在他的面前哭,所以只是紧紧咬住嘴唇,一声不吭地换上衣服。
就像顾惟说的那样,她把珍贵的第一次献给了初恋。可是,只有性,没有爱。
好像落入无尽的深渊,除了空虚,什么也感受不到。
上车以后,顾惟再也不看她一眼,专注地摆弄着一部平板电脑。在她的体内肆虐过的修长的手指,此时在屏幕上流畅地滑动,为他寻找最新的资讯。陈蓉蓉坐在远离他的软皮坐垫上,强烈地感觉到自己不属于这个地方。她的身上穿着顾惟的校服,松松垮垮的,显得有些滑稽。她拼命想把自己缩到一个他看不见的角落里,好同这格格不入的氛围分隔开来。然而,顾惟根本无所谓她会怎么做,他对她的一切都漠不关心。
她让他把自己送到附近的一条街道上,看着车子远去以后,咬着牙,颤颤巍巍地走回家中,
一关上门,整个人像脱力似的跌坐在地。泪珠很重,大颗大颗地滴落在手背上。她抬手将眼泪一抹,可是新的泪水立马泉涌而出,止也止不住。
不是眼睛,是她的心在哭。
于是她任凭泪水流淌,走进浴室,把顾惟的校服全部脱掉,打开热水从头淋到脚。
她一边默默地哭,一边将身体清洗干净——头发,乳房,大腿根,还有肉穴,不留下一丝顾惟的气息。然后她把湿透的制服和顾惟的衣服一起塞进洗衣框里,换上一套干净的便服走出家门。
她很痛苦,痛苦到几乎无法感知体外的世界。马路上的车流,倒映出黄昏天空的水洼,还有在微冷秋风中摇曳的枝梢,这些她都已经无力在意。唯独意识很清醒,清醒地明白生活还得照常继续下去。所以她到附近的菜市场买了菜,回家时绕路到一家药店,买了一盒紧急避孕药。
少女的幻梦结束了,以如此残酷,残酷到几乎有些不真实的方式。
从那天开始她产生出新的愿望——下雨——每天都下,每个周二都下。或者说,最好连课程安排都发生改变,再也不会有见到顾惟的机会。这愿望究竟由几分理性驱动,没人能说得清楚,然而夜晚的梦境却忠实地暴露出她最本真的愿望,没有任何理性可言。
她依然每晚做着性交的春梦。梦的主题也有了新的变化,不再有其他女人,只是顾惟和自己。他们在梦中不停地、不停地疯狂交合。梦里的感觉是那样真实——抽插,研磨,冲撞,较之现实有过之而不及。毕竟她已经不再是懵懂的处子。她品尝过禁果的滋味,那滋味在身体某处生根发芽,紧紧缠绕住她直到窒息。
她不敢承认这件事,可她的确还留恋着顾惟在身体里的感觉,留恋他不留一丝缝隙地填满自己,填满她寂寞的思念。哪怕明知道只有性,没有爱,明知道做完以后只会留下无尽的空虚,可是全力承受他的欲望的时候,她仍会产生出一种自己是被他爱着的错觉。
如果能忘掉他,她什么都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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