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珃洗漱出来后,就看姜柏呆呆地坐在桌边,桌子好些自己平日里好吃的东西,她走过去坐下,道“咱家没这规矩,郎君饿了就先吃,回头饿出些毛病,我可是要心疼的。”
姜柏瞧着卫珃一身红色里衣,闻到她身上的香气,脸刷一下红了,拿起筷子,口中嘟囔着“谁怕规矩不规矩了,还不是为了等你。”
声音虽小,卫珃却听个一清二楚,促狭一笑道“好好好,我们家郎君真真是心疼我的,快些吃,吃完你去洗漱,我在床上侯着郎君。”说罢冲他眨眨眼。
姜柏的脸更红了,夹着食物的筷子都有些不稳,轻啐一句“呸。”
食罢,阿渠进来将盘子撤下。
南风服侍姜柏卸妆,拆发冠。去浴室前,看了一眼在床上躺着看杂书的卫珃,还未回过视线便被她抓住,勾唇一笑,轻眨眼睛。
姜柏忙不迭地回过视线,心里想,平日里看起来如此稳重的人,在房中原来是这样吗。心中窃喜,她与我是拜过天地的妻与夫。
姜柏坐在浴桶里,打着香胰子,有一搭没一搭地往身上浇着水,只听得南风问道“郎君,您要不要抹些香膏?” 姜柏正想说抹那狐媚子抹的东西做何,转念一想,大婚当夜总是要特殊些的,便道“少抹些淡香即可。”
南风应声。姜柏一边抹着香膏一边想着,出嫁前一晚,爹爹交与他的那本册子与话,“我儿多看这本册子,于你与幼清有益。幼清年轻,家中子嗣不丰,虽是讲究人家,并为听说婚前有小侍服侍,但她爹爹日后不免要往她后院添人,你多看看此书,就算他日有人进门,你一来占着正夫之位,二来在房中事中抓住幼清的心,日后再有了女儿,日子便会一直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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