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隽喉间轻哼出声,目光迷晃地看他,情不自禁随着他揉捏发出轻重不定的喘声:“你有心上人,那…那姑娘怎么知道的?”
赵徵手上的动作和风细雨,把那紧致的甬道扩张,拓平了褶皱的穴肉,寻着她敏感的地方撩拨,嘴上的话温声细语:“元宵灯节,撞见我被心上人拉进巷子里,在无人处看灯。”
她情欲昏昏,口干舌燥,眼前恍惚又看见那一日,隔着层层床纱,透进来的灯火朦胧。
赵徵被她的样子看得喉头滚动,微侧了脸,抵过她鼻尖,托着她背吻她,舌尖纠缠着,和她下身的穴水一起咂摸出水声。
阴唇被人牵拉扯开,充血的阴蒂捻在掌中,赵徵虚虚实实吻她,手上的动作也轻重交替,双乳挺立,乳尖殷红。
宋隽含糊咬在他肩头忍着浪荡的情欲娇声,感受赵徵的手指在她穴内开拓,撩拨得她脊骨起伏,她渐支撑不住,咬着他肩头泄出来,春水淋漓,湿透他手心。
赵徵微抬着眼笑,拉着她手扯自己衣领,给她看自己肩头——她一口牙厉害得很,隔着衣料给他咬出浅浅的血痕来。
宋大人心虚得很,双腿敞开作出要补偿他的动作,赵徵额头带着点薄汗,忍得辛苦,却轻笑着逗她:“宋大人,已伤成这样子,就别想着这事情了。”
宋大人被这话说得又惊又怒,咬牙切齿地去扯他耳朵。
那抬手的动作幅度过大了些,牵扯住她肩头伤口,疼得她眼前发白,下意识把痛呼忍住,皱起眉头,下颌线绷出清隽的弧线。
赵徵把人手腕捏住,眼里有心疼,却还要嘴硬:“知道疼了?”
他抬手去捏这人耳朵,做她本想做的事情,柔软冰凉的耳垂被他轻轻牵扯住,像是揉捏小穴内壁的软肉一样揉搓,垂眼瞥见她眼瞪着,龇牙咧嘴的样子仿佛是要生啖他肉。
赵大人思忖一下,合时宜地服了软,松开手,微偏过脸,身子略往前倾,把耳朵附到她手边:“喏。”
这是要她扯自己耳朵的意思。
宋隽:……
她说:“不知道。”
宋大人语气陡然冷淡起来,已半躺下的赵大人心里一突突,抬眼看她神色,猝不及防被这人按住肩头,抵着压入锦被里,她跨坐他腰上,把他衣带胡乱解开,被压抑许久的性器弹出来,贴在她大腿间,腾腾冒着热气儿。
赵大人被她压在身子底下,目光落在她肩头:“你小心些伤口。”
宋隽把他那性器扶着,抬起臀比着性器与穴口,试探着要把他送进去,听见赵大人的话,冷冷抬着眼翻看他,嘴里恨恨地吭着声:“疼死我活该,谁叫我……”
谁叫她怎样?
这人一句话说出来,偏偏剩下的又噎在喉间,挠人至极地不说出来。
上一遭逼她说出来的结果是两个人冷战了半个寒冬,互相试探来回周旋,更多时候还是他单方面地生着闷气,这人没心没肺地忖度他到底生什么气,乱哄一通后把他火气烧得更灼灼,最后还是他自己哄好了自己,可怜得没边儿。
赵徵心里千头万绪想遍了,没再追问下去,只是扶着她腰笑。
“疼死你,我倒还心疼。”
“是可惜还是心疼?”
宋隽已坐上去,穴内春水缠绵多时,性器撞进去时顺畅无比,带着水声咕唧作响,宋大人哼出舒服的声儿,一双乳儿在他眼前晃出白净的波,这一回口干舌燥地换成赵徵,他抬起手背挡在眼前,听宋大人故意撩拨他的浪叫声。
呜嗯声不绝于耳,这人永远在这时候像撩人的野猫,挠得人心里又疼又发麻。
性器被温热的嫩肉包裹住,箍得他后心都发麻。他呼吸粗重,眼里泛出红,被这人在他身子上头前后摆弄、上下抽插的动作弄得尾椎窜麻。
到最后他终于撑不住,搂着她的腰把她往性器上按着,让两个人紧密地嵌合一起,毫不吝啬地顶进她最里头,把淫靡的水声撞成一连串的声儿,肏弄得她肚皮上鼓囊出性器的形儿。
宋隽惊叫出声。
她自己动起来的时候到底还留有余劲儿,赵大人此刻被撩拨得眼赤红,毫不留情地撞她,顶得她双乳乱颤上身耸动,柔软的唇微张着,呵出暧昧的热气儿。
赵大人顾惜着她那新落得伤疤,到底没把她翻个个儿,就着这么个姿势把宋隽肏得服服帖帖,下身的水淌过一波又一波,把两个人的交合处湿成一片,阴毛上头水珠乱颤。
宋大人一贯是事前撩拨人,事后自己爽完了就不管怎么埋的主儿,此刻得了兴致,哼唧着推他紧致的小腹,嘀嘀咕咕说他:“你腰不累么,不酸么,别来了罢,别来了罢…啊!”
赵大人握着她大腿根把她下身分得开,埋在她体内的性器烧灼着她嫩肉,趁着她分神问候他腰时候把她撞得尾音打颤,赵大人折了她瘦削的腰,捏住那里紧致的皮肉,把她乳尖在唇齿间吮吻:“要罚你的,累我也自己忍着,不必你费心。”
宋大人登时顺杆上爬,声音又顺又滑,一把珠子扔玉盘里的琳琅声调:“我心疼你,是我心疼你,好不好,行不行?”
赵徵嗤笑一声。
他把人的后颈按着,略压低她唇去索吻,唇齿间抿出一点甜来,似笑非笑地说:“那也行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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