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外人声渐悄,路却愈发跌宕起来。
不必赵徵抽动,那性器就在她穴内冲撞着,何况眼下他还大开大合地撞着?
媚药的药劲儿早淡去,只还一点烧灼在小腹,叫小穴春水连绵,宋隽神智清醒大半,却是被纠缠在性爱里,再度昏沉。
她依旧咬着手指,可这样大的刺激,咬一根手指哪里忍得住?身下抽送的那样急那样狠,宋隽连喘息声都粗重,她垂着头去索吻,却被赵徵躲开,宋隽不能遂意,红着脸要恼。
下一刻,却被人咬上了脖颈。
她一惊,后仰着头要躲过,赵徵却是追逐不休。
她脊背后屈着,下身便被送得愈发深,几乎要把宫口撞开了,送进浓精去。
赵徵却依旧在她脖颈间流连着,啃咬出男欢女爱的红痕来,往常他是不碰这样的地方的,毕竟她日常出入宫里宫外,且又不是男子,倘若被人看见,只会叫人说一句淫浪。
宋隽晓得他心里的火气没散,故意咬出一痕来。
“我见不得人了。”
赵徵在她脖颈间笑:“那便不见了,我在府里圈一处金屋,把阿隽藏起来。”
他按着她,知她渐渐清醒了,反倒越发放肆起来,狠狠顶撞她,叫她尾骨发麻,自喉间喘出娇浪的声来。
仿佛生怕她记不住教训一样。
宋隽被冲撞得昏昏沉沉,耳畔只听得见他们两个的粗喘声与辘辘的车轮声,直到赵徵掐紧她腰,把那东西抽出来,在她白净的肚皮上射上一股浓精,才轻轻扭动了身子,轻哼一声。
外头驾车的人来通传:“到咱们府上了。”
宋隽筋疲力尽地靠在赵徵怀里,周身上下连件蔽体的衣裳都不曾有。
赵徵把大氅拢在她肩头,神色闲适,呼吸平顺,下身的性器很快又挺立起,显然是尚未餍足的样子。
他慢条斯理道:“晓得了,都下去,叫初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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