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体内的嫩肉对这样粗大的性器欲拒还迎,明明竭力勾勒着形状,一层层包裹着性器,却又努力推拒着赵徵的进入。
宋隽只觉得天地都颠倒,只剩下深埋进体内的性器在她体内缓缓抽插。
她抬起腿来,勾上赵徵劲瘦的腰身,大汗淋漓地贴上他,足跟在他腰上划过,兴许没有此意,却勾得赵徵差点射在她身体里。
宋隽对这一无所知,只觉得两个人都湿透了,她又没有力气,脚搭在赵徵的腰背上都那么费力气,止不住地往下滑。
赵徵终于是受不住,捏着她的腰开始在她体进进出出。
嫩肉来不及推拒便被一股脑儿顶住,硕大的性器囫囵顶过她体内敏感的地界儿,直把宋隽撞出一迭娇喘声来,她仿佛一叶轻舟,在狂涛巨浪间浮浮沉沉。
初经人事的小穴被冲撞地泛红,最初的疼痛已经淡去,被抽插得发酸又发麻,春水源源不断地涌出来,把那粗大的性器浸的湿润,随着赵徵的抽插,两个人交合处发出暧昧的水声。
赵徵揽着她抽插,她被撞得腰肢乱摆,身子不住贴近他的,脊背起伏,轻轻浅浅的嘤咛声和男人的粗喘合在一起。
不晓得过了多久,赵徵紧紧勾着她的腰,宋隽足趾紧绷得近乎痉挛,两个人紧紧贴合在一起,仿佛要互相融入对方骨血里去。
赵徵微微挺着腰,大股的精液喷射进她身体,宋隽足趾张开,咬在他肩头,直到那精液喷射结束了,才缓缓松开。
宋隽眼前一片片发白,她喘着粗气,四肢摊开平躺在床上,两腿间一片狼藉,两个人的爱液混在一起,和着几丝没来得及冲淡的处子血缓缓从她小穴里淌出。
赵徵的肩头被她咬出浅浅的血痕,她也算不得体面,周身上下被人吮吻的青青紫紫,疤痕附近更是不堪入目,深深浅浅的吻痕几乎要把那几道长长短短的伤疤盖过去。
她鬓发被汗水打湿了,双腿间也酸痛无力,被那几盏淡酒弄得混沌的神智却渐渐清省起来,眯着眼似笑非笑地看向赵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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