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说了实话罢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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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迁歌身着里衣,披着偌大的外衣,坐在床边手捧着方才晾过的温水小口小口的喝着。

秋月站在一边愤愤不平:“太医院真是欺人太甚,说什么抽不开人手,不就是欺负咱们不得宠吗。”

宋迁歌并没有太大的感觉,心里只是一阵阵的酸楚,并不很令人痛苦却是一阵一阵的丝丝缕缕的令人调不起情绪。

只是想着,那种懊悔与恨不得的情绪再次萦绕在心头,眼眶很快湿透,再也框不住的眼泪潸然泪下,她轻轻的低下头再喝了一口,泪珠掉进了碗中。

秋月见着宋迁歌又恢复往日的泣不成声,心疼不已,连带着声音也放缓了:“娘娘你别难过,裴大人他……”

“他只是……说了实话罢了。”宋迁歌缓缓地说话,语气之间满是委屈。

我最终还是会成为那个和你毫无干系的人是吗。

窗外明月高照挂在枝头,树上的叶子在风中摇摇欲坠,最后还是顺风落下归于尘埃。

宋迁歌落水一事还是在后宫传开来,众人不知其他,只当是宋迁歌想要自杀,谈起之人无不嘲讽之意。

“这宋迁歌当真以为有点姿色就能在后宫立足,如今入宫一月有余,皇上都没去过她的储秀宫。”

“是啊是啊,这储秀宫又小又破,正适合这宋迁歌。”

“当初进宫高洁的很,以自杀相逼不让皇上碰,如今还不是过不下去这日子了。”

几位低阶级的嫔妃坐在御花园中的凉亭之中谈论,脸上是得意与不屑。

褚呈站在一旁,小心打量着主子的脸色,小心翼翼地唤他:“主子。皇上还等着呢。”

裴鄞川脸上看不出神色,隐晦不明,只是握着佩剑的拇指轻轻的摩擦着剑鞘,最后只字未发抬起脚步向远处走去。

宋迁歌发烧了,那日水本就温凉甚至还起了风,湿漉漉的衣服回到本就偏远的储秀宫,身体本就娇弱,加之太医院不肯给药,这么一拖下来,晚上便发起低烧。这几日都陆陆续续的发了几次低烧,宋迁歌不想麻烦秋月,只得将原本就不厚的被褥一卷再卷,没成想今日便发了高烧。秋月来时,宋迁歌已经昏迷不醒,满面潮红。

秋月被吓坏了,连忙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滚烫不已。

“娘娘,娘娘。”秋月紧张不已。

宋迁歌想要努力睁开眼睛看她却怎么也睁不开,喉咙干燥不已:“水。”

秋月听了好几遍才听清楚:“哎哎好。”

秋月连忙倒了杯温水,将她扶起靠在床头,杯沿停在她的唇边,可宋迁歌怎么也不张开,倒的水都流了出来。

“娘娘,您别这样,您喝水呀。”秋月焦急不已,拿起手帕擦了擦她的嘴角。

秋月几乎要急出眼泪:“我去给您找太医,娘娘你等我,我现在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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